方纔二人說的話包含了太多資訊量,穆長寧又感覺這麼偷看人家歡好實在有些掉節操,本來還好歹是無聲版,閉上眼就當冇事了,可現在成了有聲行動片,那一大一小還看得津津有味……
穆長寧心生忸捏,蘇先生慢悠悠道:“女孩子總歸臉皮薄,這約莫就是女修的通病了。”
上半身赤.裸的女子趴在桌麵上,青絲散了滿桌,白膩的背部上玫紅點點,滿是那男人留下的陳跡。標緻的胡蝶骨跟著二人的行動一起一落,男人的大掌緩緩沿著纖濃有度的曲線往下,冇入被水藍色裙襬掩蔽了的深處。
吳家的宅邸極大,屋舍樓閣鱗次櫛比,很多看起來都是翻修過的,煥然一新。穆長寧又想起吳家還在南城製作坊市,這有錢的都是大爺,難怪其他幾家不平也得服了。
“走到這一步,你覺得你有多潔淨?三年前你找得出這條小靈脈,如何三年後就找不出第二條來了?”
穆長寧抽動嘴角,生硬地轉過脖子,“前輩,您不是說了靠譜的嗎?”
固然髮絲狼藉掩蔽了半張臉,但那副麵貌穆長寧倒是認得的,這個正在接受著男人疾風驟雨般討取的女子,竟然是吳真兒!
穆長寧畢竟未經人事,麵紅耳赤地往蘇先生身邊蹲了下來,目光卻始終不去觸及那麵水鏡。
穆長寧沉默,耳邊不是蘇先生在說吳二爺龍.精虎.猛耐力耐久,就是望穿在說吳真兒波瀾澎湃又白又嫩,聽到厥後也就麻痹了。
吳真兒的聲音微啞,趴下了桌子,腿一軟幾乎跌倒,忙扶住桌沿。
話才說完,遠遠地就聽到狗吠聲,幾個煉氣期的保護牽著幾條靈犬過來,大喝道:“誰!出來!”
外頭的人散了,穆長寧卻冇有立即便走出空間,公然冇過半刻鐘,吳二爺再次回到了這個處所,轉了圈冇發明任何可疑之處,狠狠攢緊了眉。
屋內漸漸雲消雨歇了,吳真兒軟如一灘爛泥,吳二爺將地上散落的衣裳撿起來扔到她身上,理了理本身尚算劃一的衣袍。
穆長寧心中腹誹,走近了幾步,就見屋簷上剛被蘇先生畫了個圈的處所呈現了一麵水鏡,而水鏡裡正映著房中的景象,她瞟了眼,當下腿都定在原地滿身生硬。
蘇先生彷彿對吳家的構造非常熟諳,領著穆長寧左拐右拐,拐到了一處院落前。這院落四周的保衛已經漫衍麋集了,大多都是煉氣修士,穆長寧正想開口,想到現在本身這環境,連傳音入密都做不到,出了聲定會驚動聽,隻得訕訕閉嘴。
不提望穿的讚歎和蘇先生的口哨,穆長寧俄然感覺耳邊沉寂了一瞬。
“是嗎?”
蘇先生嘴唇動了兩下,彷彿在說“真費事”,順手在兩人四周結了個隔音結界,道:“呐,現在能夠說話了。”
穆長寧剛想撇過甚,那女的卻真如望穿所說的,被翻過身來了。
想到某種能夠,穆長寧神采白了白,如兜頭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從內而外的惡寒。
白日的時候還端莊高雅輕言巧笑的人,轉個身的工夫,本來是這副模樣的!
“……吳二爺?”她四周看了看,確切,這座院子是統統亭台樓閣裡最豪華的,除了家主住的大略就冇誰了。穆長寧一臉驚奇,“你,你真是來做賊偷東西的啊!”
吳二爺玩味一笑,“真兒可彆妄自陋劣,你吳三蜜斯多有本領啊!秦如風為你要死要活,燕太清為你神魂倒置,你還懂爬上我的床跟我雙修滋長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