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最大功臣的袁大駙馬,現在已經悄悄等待在了清風山的峰頂之上。
不太小丫頭的行動卻有些奇特,除了麵帶一絲難過之色外,她竟然還對動手中的一幅畫正自言自語著甚麼。
“嗯,辛苦你了,送田女人的馬車籌辦好了嗎?”
“我是宰相的女兒,而你卻和那些賊寇在一起,以是你不想和我有甚麼乾係對不對?實在那冇甚麼的,宰相的女兒又如何呢?那隻不過是個虛無的身份罷了,我早就厭倦了相府那種古板有趣的餬口,如果有一天能跟著袁大哥你一起笑傲山林、縱情江湖,那該是件多高興的事情啊!”
前麵的話袁凡冇有再聽下去,也冇有試圖再去看那張畫,因為統統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讓他的情感久久冇法平複下來。
袁凡為了便利照顧,在四周找了個山洞一邊打坐,一邊用神念察看著田秀兒營地那邊的動靜。
“唉,諸位,現在田大帥已亡,我等就算歸去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就此散了,另找彆處安身立命去吧!”幾人麵麵相覷了一陣,也不知是誰唉聲說了那麼一句,然後相互點了點頭,道了聲保重後便分頭向營外竄匿而去了。
“田大人陣亡啦!田大人陣亡啦!田大人的首級被賊人取走啦!……”
……
“啊!我想起來了,必然是因為我的身份讓你感受不舒暢了是不是?昨日我奉告你的時候你的神采就不太對,你看我多笨啊!竟然當時會冇有發覺出來。”
“……”
“田大帥!”所謂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田豹那張熟諳的麵孔竟然就這麼呈現在了麵前,讓這位頓時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過秀兒曉得那是不成能的,不但是父親不會同意,就是袁大哥你,也不會情願帶著我這個笨丫頭吧!”
……
此戰他們僅以傷亡三百多人的微小代價,便一舉擊潰了具有五萬人馬的青州官兵,這是一件事前誰也冇有想到的事情。
“仙師放心,統統都已經安排安妥,我還彆的派了四名寨中妙手沿途護送,安然上應當不會有甚麼題目。”
“仙師真的不籌算再和田女人打個號召了?先前我去替仙師道彆的時候田女人彷彿不太高興。”
半晌以後,田秀兒那溫婉動聽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
“還好秀兒總算不是太笨,臨時起意畫了這張畫,要不然今後時候長了,恐怕連袁大哥的模樣都健忘了,那秀兒豈不是連和你說說話的機遇都冇有了嗎?”
“大膽。”“賊人休走。”
當夜,田秀兒一行因為錯過了宿頭,隻幸虧一處無人的荒山上臨時落腳。
“唉,相見不如不見,很多事你不明白,就不要多問了。”袁凡感喟一聲,有些無法地擺了擺手,體內法力一動,法器便緩緩地升了起來。
那四名保鑣搭了個帳篷給田秀兒作為臨時棲息之所,而他們與車伕則是在不遠處生了個火堆,圍坐在一起喝酒談天了起來,當然聊得最多的還是昨夜的那場大戰。
不久以後,一陣馬蹄聲將袁凡從深思中喚醒了過來,隨即他就見到一輛精美的馬車從他下方的門路上吼怒而過,前麵還跟著四名騎馬的勁裝男人,看來應當就是姚廣義安排的保鑣了。
“袁大哥,你如何俄然就走了呢?是不是秀兒說了甚麼話惹你活力了?還是你嫌我煩,嫌我醜,不想見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