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隱咬著唇瓣試圖今後閃躲,安知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忽的用力,一股鑽心的痛通過牙床中轉滿身,他顫了顫身子,倒是忍住冇喊痛。
“既然對爺至心實意,徹夜到爺寢宮裡來,爺要好好疼你……”
不成能,三個月前,太子離府之際,還對他寵嬖有加,並未有半分思疑。
待四人啞忍著爬到了她的腳邊,南宮絕居高臨下的俯視眾美女,苗條的手指悄悄的挑起喬子隱的下巴,冷如寒霜的眸子直視著他的雙眼,彷彿天國修羅,即便再固執的男人,隻怕也要立馬棄械投降了。
“哦?你肯定不是日夜盼著爺回不來?”微微一笑,纖長的手指在墨竹熙的背上遊走著,時而輕彈,時而揉捏,邪肆乖張的容顏帶著如有若無的笑意,直瞅的墨竹熙毛骨悚然。
當然,墨竹熙也親眼所見了南宮絕的嗜血殘暴。
“哦?真的?”南宮絕本來遊走在他背後的手忽的一收,墨竹熙便毫無征照的落入了南宮絕的懷裡,他微微有些害怕,很快便回過神來,乖順的貼在南宮絕的腰際。
現在想來,仍舊是毛骨悚然,讓人不寒而粟。
想到這裡,墨竹熙嬌媚一笑,一張細嫩的小臉已經貼上了南宮絕的大腿,苗條白晰的手指在她的大腿處似有若無的撫摩著,一起向上,撩人至極。
他不由在心中策畫,這變態太子今兒個是如何了?難不成是曉得了他的實在身份,這會兒已經思疑到他頭上來了?
“爺……奴不依,爺也不馳念奴,奴但是日夜思念著爺……”泛著水氣的嬌媚眸子委曲的瞅著南宮絕,未著寸縷的身子仍舊不平穩的擺出妖嬈的姿勢,見南宮絕並冇有反對,便大著膽量,靠了疇昔。
南宮絕天然將世人眼中的害怕看得一清二楚,在三人的身上掃了一遍,一揮手:“喬侍君不懂端方,馮公公會親身教誨他,你們也都散了吧,爺累了!”
實則,是巴不得你快點去見閻王,他也好離開這苦海。
其他三人都渾身打了個顫,誰都曉得馮公公訓人的手腕但是層出不窮,他們之前也冇有少受那些肮臟罪。
待南宮絕的身影行出這浴場,他這才抬開端來,眼中那裡另有半分癡迷,有的隻是滿目標蕭然與頹廢的無法。
聲聲酥媚,聽得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倒是條傲氣的男人。
這話說出來,跪在地上的人卻冇有半分的反應,許是覺得本身幻聽了。
說罷,眼中已然噙了晶瑩而不幸的淚珠,挑眉看著南宮絕,另一隻手倒是不知不覺中拉住了南宮絕腰帶的一邊,正欲扯開……
“爺……”不知是他天生嬌媚,還是聲線如此,即便在這般痛苦的環境下,收回來的聲音仍舊勾人傲骨,令民氣猿意馬。
“是,奴辭職!”第一個退出去的是西川胤紫,他隻是微怔了半晌,便當即順服的穿好衣賞退了出去,彷彿統統事對他而言,都是虛空的。
夜景玄見西川胤紫退了出去,亦立馬恭身而去,恐怕南宮絕竄改了主張。
但幸虧,南宮絕有個軟助,便是沉迷美色,又稱斷袖太子。
卻惹來對方嬌嗔,努嘴:“爺這是甚麼話?竹熙天然是但願爺安然無恙,竹熙對爺的至心是六合可鑒……”
卻發明,這腰肢竟是出奇的柔嫩,並不似一個成年男人的身材,正欲順著南宮絕的腰肢往上探,卻被她用力在腰上掐了一把,他疼得倒抽了一口氣,卻忍著冇有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