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人本來將重心都倚在了她的身上,如此一放,墨竹熙一個重心不穩,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人家坐在那邊看笑話,而他還傻愣愣的當一回事。
纖長的手指悄悄的撩拔著南宮絕的袍擺,工緻的手指觸上那絲綢般的肌膚,這不是他第一次服侍南宮絕,但昔日裡,他都是心存討厭,每一回都被南宮絕折磨的死去活來,各種難以設想的型具用在他的身上,醒來時,身子已經疼得麻痹了。
“哦?千侍君就反麵你來往麼?”似是隨便的問話,南宮絕的唇在墨竹熙的臉上貼了一下,如有若無的一吻,讓墨竹熙的身子僵了僵。
眼下,南宮絕竟然說本身會過敏?這甚麼時候的事?他如何不曉得?
墨竹熙瞧著如許的太子,捂了捂本身冰冷的額頭,難不成是本身呈現了幻覺?
“桅子花香過分刺鼻,爺聞了會過敏!”
她在看的是南啟國的汗青和國土的漫衍,既然做了這個太子,她便要擬好今後的一筆一劃。
墨竹熙殺人的心都有了,也總算明白過來,他被南宮絕耍了。
南宮絕點了點頭,看來,這府裡真正與千漓歌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並未幾。
南宮絕揮了揮手,表示他自便。
太子的味道不是如許的,太子喜好龍涎香,常日裡更是抹得濃不成開,而墨竹熙此時聞到的倒是另一種清爽的淡香,似有似無,更像是來自人體天生的香氣。
起碼這個墨竹熙,便是帶著目標靠近他,為了奉迎她,定是知無不言。
再次返來,倒是冇有進門,已然聽到裡頭的南宮絕發話了:“俗不成耐,人間最豔最俗的便要數牡丹了!”
悄悄在心中咬緊了牙關,臉上卻仍舊嬌媚的笑著,彷彿已經成了他的風俗。
約摸一盞茶的工夫,墨竹熙再次來到他的寢宮,這一回,他換了身新月白的廣大袍子,鬆鬆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那裡能遮住裡頭那大好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