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這下太子總不能抓住他的錯處了吧?
南啟帝打了個哈欠,睏意襲上腦海,心道,世人這是如何了?常日裡都像是恨不得將全部南啟國的近況在他麵前說個遍。
其他人更是心驚膽顫,不曉得南宮絕今兒個是吃錯藥了還是中邪了,一些上過摺子的官員,更是不知該站出來,還是持續做縮頭烏龜,萬一被太子揪了出來,可就不但止罰幾個月俸祿那般簡樸。
倒是被太子貫上了忽視職守的罪名,真真是禍不但行啊。
南宮絕的目光肆無顧忌的在每小我的臉上劃過,看著他們因為害怕而顯得惶惑不安的嘴臉。
心頭一喜,也顧不得這是在朝堂之上,便與南宮絕扯起了家常:“絕兒,你甚麼時候返來的?為何也不進宮來看看父皇?”
卻在這時,寺人總管一聲報喊:“皇上駕到!”
足足有半個時候,殿內無一人進言。
說了這麼一長串,李大人唯聽懂了最後兩個字‘該死’,雙腿一抖,整小我癱倒在了地上,連告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絕以手敲著椅背,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意:“李大人,連城河水患,你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