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胖頭一聽是這麼個理,趕緊把手中剩下的阿誰瓷罈子也砸在了毒蛤蟆的腦袋上,砸完這貨回身就要再去尋覓趁手的重物利器。
我眼睛樸重著地上毒蛤蟆的焦屍,大腦在不斷的轉著,這時候我彷彿模糊的覺出了有個處所不對勁……
我看的眼圈一紅,不由的大聲唱道“胖頭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
我忙喊住渠胖頭“剛纔那瓷罈子那裡找的?另有冇有?”
我抽了抽鼻子,臉上不由一呆,這聞著像是火油味兒啊!敢情這瓷罈子裡真的裝的火油?
渠胖頭聞聲我喊叫,指著假山前麵回道“從那前麵找著的,老多了!如何著?給您老拿兩個當記念品?”
渠胖頭聽我這麼一說,先是把手上銅燈狠狠的扔在了毒蛤蟆腦袋上,隨即衝地上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走開尋覓彆的東西去了。
但是,長舌已被唐刀釘在了空中上,毒蛤蟆收了幾次,卻如何也冇體例將舌頭縮回大嘴裡。
就在這時,那毒蛤蟆像是緩過來點了,又開端蹦噠起來,渠胖頭一看這場景,一溜煙的就往假山前麵跑去,不一會兒,連拎帶抱的又整過來五六個瓷壇,我讓他留下一個,從身上扯根布條點著扔進瓷壇裡。
我看渠胖頭那架式,估計是想上前用銅燈往死砸那毒蛤蟆,但是他狗的身上就穿一比基尼,那毒蛤蟆又一身能噴毒液的肉瘤子,離的近了毒液如果噴到他身上那可就了不得了。
那毒蛤蟆舌頭被釘在地上,氣急廢弛的上蹦下跳,不斷的擠出身上肉瘤子裡的毒液向四周拋撒。我縮成一團的爬在地上,緊緊的按著釘在地上的唐刀不敢放手,內心還不住的禱告毒液千萬彆濺到我身上了。
點著的布條扔進瓷壇裡,內裡的液體公然燃燒起來,火勢還不小。
毒蛤蟆吃痛,鬆開了渠胖頭,就想收回長舌。
刹時,那毒蛤蟆就燒成了個火球,我隻覺的身下壓著的長舌開端狠惡的抽動,正籌辦叫渠胖頭過來和我一起壓著,俄然就聞聲一聲敲破鼓似的慘叫。本來是那毒蛤蟆竟然掙斷了舌頭,嘴裡怪叫著跳到了半空中。
我趕緊爬起家向遠處跑去,跑出十幾米後,我轉過身看著不竭的在空中蹦跳的火球,心中默唸著“哈理路亞,阿彌陀佛,彆怪老子我手黑,下輩子你還是投胎當兔子吧,當這麼個玩意兒實在是太他孃的瘮人了!”
那架式,就跟電影《紅高粱》裡,薑文抱著燃燒的酒罈子衝向鬼子汽車一樣。
渠胖頭這下子砸的極準,瓷罈子恰好砸在毒蛤蟆腦袋上碎裂開來,緊跟著從碎瓷罈子中流出了很多黏稠的液體。
這麼想著,我趕緊喝止渠胖頭,讓他彆到那毒蛤蟆近處去,找點順手的重物,遠遠的往毒蛤蟆腦袋上砸就行。
正唱著,就見那毒蛤蟆身子猛的一抖,毒瘤子裡的毒液又向四周飛濺出去,有幾滴正落在渠胖頭身前。
冇比及了跟前,這貨嘴裡就痛罵道“狗rì的明白活......瞎唱甚麼玩意兒!冇看那大蛤蟆不愛聽麼,那毒液滋的,差點掉老子褲襠裡。”
我勉強衝他咧嘴一笑冇有說話。
那隻醜惡的毒蛤蟆上蹦下跳的,倒也不敢使出儘力,想來是因為吃痛或者怕用力掙斷了本身的舌頭。
我抽暇向那毒蛤蟆瞟了眼後,內心不自主的痛罵道:也不曉得這玩意兒每天吃耳朵啥東西,咋能長這麼大個?這也不曉得如何才氣整死這傢夥,瞧這個頭,除非用火油燒吧,刀槍估計都冇甚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