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端著茶盞,輕抿了一口,頓感覺口吃生津,回味無窮,思路也霍然敞開,猛地一拍大腿道:“有了!”
劉璋之以是閉上眼,是因為不想看到這個女人,而不是不敢看。因為隻要看到她,他便會想起當年父親的偏疼,進而更加的仇視劉瑁。
“疇昔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劉璋點點頭,抬高聲音問道:“這兩天可有陌生人登門?”
法正重重點了點頭,攥緊雙拳狠狠道:“隻是懾於趙韙多年的威勢,劉璋心中再是不滿,也不敢輕舉妄動。以是,我們要做的,便是火上澆油,借刀殺人!”
劉璋擺擺手道:“不必了。多日未曾見到兄長,心中甚是馳念,我自去尋他好了,就不勞煩嫂嫂了。”
“張鬆?”
誰是項羽?誰又是韓信?
崔琰和法正內心都很清楚,那小我的名字叫趙韙。
琴聲既停,劉璋也就不好再發兵問罪了,畢竟這小我名義上是他的兄長,過為己甚的話,不但會引來天下人的非議,更會使得川蜀動亂,威脅到他的統治。
隻是趙韙在蜀中聲望很高,即便是劉璋,也等閒動他不得。更不消說崔琰一個外來人和法正一個小吏了。
劉瑁一本端莊道:“話雖如此,但君臣之禮不成廢。先有國而後有家,同理,我也應先為臣而後為兄。”
但是,他卻有點不敢回絕。
劉瑁神采痛苦地搖了點頭,緊咬著牙關,卻擋不住叢嘴角溢位的鮮血。
“這是天然。”
崔琰滿臉等候地看著法正,隻見法正微閉著眼睛,又在腦海裡策畫了一番以後,驀地站起家來道:“趙韙雖不輕易對於,但也不是全無馬腳,想要讓他閉嘴,還要從劉璋身上動手。”
手裡端著茶盞的劉瑁,這才如夢方醒普通,趕緊起家見禮道:“不知州牧台端光臨,草民惶恐,罪該萬死!”
吳氏又施了一禮,“高朋登門,還請使君上座稍後,我這就去請夫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