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站起家來,拱了拱手。
對於麵前的爭論,崔琰漠不體貼,而是徑直看著劉璋又道:“劉益州,我受命前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們益州內鬥的。貴屬這般吵喧華鬨,一旦鼓吹出去,恐怕劉益州臉上也是無光呀!”
崔琰不覺得意地搖點頭道:“趙中郎可曾記得,有一箇舊人名字叫做甘寧的?”
趙韙和吳懿同時一震,不敢再辯論下去,各自拱手退到了一邊。
“千萬不成!”
崔琰麵不改色,拱手問道:“敢問中間高姓大名。”
趙韙,昔日劉焉帳下第一愛將,跟從劉焉叢極北幽州不遠萬裡來到益州,深得劉焉信賴。興平元年,劉焉因兩子被斬於長安,心疼之下憂思成疾,背疽發作而死。劉焉死的太急,還冇有來得及定下交班人。在溫仁的劉璋與暴躁的劉瑁之間,大權在握的趙韙,理所當然地挑選了更輕易節製的劉璋。固然,在官方劉瑁的名譽更高,對益州也更加的體味。
“嗯?”
站如鬆聲如鐘的嚴顏,威勢逼人,神態剛毅,目光裡透著寧折不彎的剛毅。但是崔琰卻底子不為所動,乃至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莫非,在這益州,除了趙中郎以外,隨便蹦出來的貓貓狗狗都能替州牧做主了?”
劉璋不動聲色的又點了點頭,持續問道:“另有呢?”
“都給我閉嘴!”
“你大膽!”
劉璋還未開口,中間就有人冷著臉插話了,拂袖輕哼一聲,站在崔琰麵前嘲笑道:“我益州再是不濟,也有膏壤千裡,大將百員,帶甲數十萬,容不得任何人藐視!”
當然,趙韙權勢雖大,但也不是全無反對他的人,劉瑁的大舅哥,時任益州兵曹處置的吳懿,便是最看不慣他的人。
也恰是因為如此,曾經和他稱兄道弟的張魯,纔會與他翻臉成仇。以是,這兩小我的名字,就是劉璋內心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