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度苦笑一聲,搖了點頭冇有說話。
現在韓俊不缺糧食,幽並兩州最缺的乃是鐵和銅。鐵礦自不必說,冶煉兵器和耕具都急需求大量的鐵礦,而在韓俊的印象中,遼東的鐵礦儲量但是非常豐富的。至於銅礦自不必說,那是鞭策經濟生長的必須品。固然幷州因為韓俊的嚴令,並冇有遭到董卓小錢帶來的經濟危急,但是幽州之前可冇有如許的號令,大量的董卓小錢進入幽州,使得幽州物價飛漲,經濟凋敝,想要處理這個題目,就急需求大量的銅礦救市,說白了就是缺錢。
元日新年,韓俊並冇有趕回薊縣去和媳婦閨女團聚,而是和兩萬將士一同在柳城過年,曾經冷落破敗的柳城,在這一元複始的日子裡,彷彿也多出了幾分活力,街麵上的歡笑聲較著比昔日裡多出了一些,不但是幽並將士,便是被迫在柳城靠精神用飯的外族女子們,眉宇間彷彿也平增了幾分喜氣,因為她們發明,比來幾天那些色鬼們較著風雅了很多,財帛多給了不說,運氣好的服侍的好的還會分外獲得一些絲帛布匹,這對於外族女子而言,但是天大的欣喜和犒賞,穿慣了外相的衣衫,她們可做夢都想感受一下絲綢的光滑。
擁戴的,是公孫度部下的另一個親信,東萊人陽儀,春秋已經不小了,但是對於功名利祿的追逐,卻比很多年青人都更熱中。
柳毅不慌不忙,撚鬚微微一笑,緩緩開口道:“太師部下大將徐榮,和主公友情莫逆,主公何不去信求援?隻要說動徐榮將軍領軍北伐,又何懼他韓伯顏?”
柳城雖小,但駐紮兩萬兵馬也並不會顯得過分擁堵,畢竟原住民被殺的所剩無幾了,至於重獲自在的漢民,更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天國多呆,紛繁攜老扶幼的南下,去幽州要地尋覓他們新的餬口。
公孫度麵前一亮,眉宇間閃過一絲高興,儘是但願地盯著柳毅問道:“快快講來!”
“哦?”
在公孫康的正劈麵,坐著的是公孫度部下的頭號親信謀臣柳毅,姿容俊美,儀態文雅,很得公孫度信賴,隻見他緩緩站起家來一拱手道:“主公勿要憂愁,臣有一計,不動一兵一卒,便可使韓俊小兒乖乖退兵!”
韓俊兵駐柳城,目標不問可知,公孫度固然驕狂不成一世,可畢竟韓俊不敗的名頭過分於清脆,他固然大要上對於柳城的幽並軍不覺得意,但是緊蹙的眉頭還是出售了貳內心的實在設法。
俊能夠過一個舒坦的新年,而公孫度就冇有如許的表情了。柳城和襄平之間,直線間隔不過八百裡,馬隊匱乏的遼東軍,想要攻打柳城的韓俊,即便是輕裝簡從,日夜行軍,起碼也需求三天的時候。但是對於幽並鐵騎而言,這不過隻是一天多天的路程。在如許的環境下,公孫度又如何能夠舒下心來過年?
漢朝的五銖錢曾經具有很強的采辦力,承閏年代的穀價曾耐久穩定保持在五十錢一石,但是在董卓的禍害之下,司隸等地的穀價已經是瘋漲到了數萬錢一石,幽州固然遭到的影響相對較小,穀價冇有那樣誇大,但已經是讓百姓苦不堪言了。
公孫度臉上的笑容落在公孫康的眼裡,隻見他一摔酒樽,驀地站起家來道:“父親無需憂愁,隻要與兒臣兩萬銳卒,必提的韓俊小兒首級來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