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倉猝禁止道:“顏良雖無非常策畫,但也是疆場老將,必定防備我軍夜襲,嚴加防備之下恐怕我軍很難突入敵營!”
接連砍翻了兩個偷營敵兵,焦觸的目標鎖定了為首的張頜。與此同時,張頜也是挺槍刺了過來。
焦觸蹙眉道:“韓俊兵屯元氏,修補城牆,堅壁清野,擺出了死守的架式,冇來由在這個時候捕殺我軍標兵啊!”
焦觸領命分開了,顏良卻並冇有就此安下心來。身為一個武將的直覺奉告他,標兵被殺之事必然埋冇著傷害。想要去找郭圖商討,躊躇很久卻又放棄了這個籌算。對於郭圖,顏良之前還算佩服,再加上臨行之前,袁紹幾次叮嚀他要多聽郭圖的定見,以是有甚麼事顏良都會就教郭圖的觀點。但是現在,對於郭圖,顏良已經是不抱甚麼但願了,一介酸儒罷了,除了會說些“之乎者也”,戰陣之上,恐怕毫無感化。
當他飛馬趕到營門的時候,鼓譟聲卻已經越來越小了,到最後幾不成聞。
已經逐步安靜下來的夜空,卻俄然遠遠地傳來了高覽等人的喊叫聲。間隔雖遠,但倒是如此的清楚鑽進了顏良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