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赤兔馬痛苦的長嘯一聲,彷彿對呂布的行動感到非常的不滿。
身為一流武將的顏良,反應是很快的,但是比他更快的是,阿誰斑點變大的速率。
許攸微微一愣,有點想不明白田豐為甚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接二連三地敗於韓俊之手,讓袁紹的名譽已經降到了冰點。斬殺麹義,無異於自廢武功,同時也讓故意投奔他的能人異士望而卻步。又跟著蔣奇,韓猛等將領的前後戰死,現在的袁紹麾下,能夠獨當一方的大將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鑽心的疼痛,讓呂布幾欲昏迷疇昔。
而袁紹,也並不比他好受多少。顏良的死訊傳來,讓他差一點就掀了桌子。
凜冽的北風中,飛舞的雪片中,呂布的內心俄然一緊,下認識地一發力勒住了韁繩。
魏續,則是如許說的,“袁紹老兒既然已經有了防備,定然不會隻派來一起伏兵,想要長驅直入下鄴城,是斷無能夠的!”
生或者死,都不首要,在他們的心中,最首要也無可代替的是信奉。而呂布,就是他們獨一的信奉。
袁紹也愣住了,同時心中的肝火也再次被撲滅,斜眼看著田豐冷冰冰地問道:“為何不成?我覺得子遠所言,恰是良策!”
“彆說廢話!”
一時候,呂布隻感受天下雖大,但卻竟無他容身之所。
含怒一擊襲殺顏良以後,呂布心中的戾氣,已然是散去了很多,明智也復甦了幾分。閉上眼睛細心想了想侯,魏二將的話,狠狠的一咬牙撥轉馬頭,一言不發地沿著來路退了歸去。
“千萬不成!”
呂布已經顧不上去理睬赤兔馬的感受了,因為就在他的擺佈,無數勇猛的狼騎連通他們的坐騎,前赴後繼地撞進了陷坑當中。
但可惜的是,呂布卻在侯成的搏命禁止下,錯過了這大好的機遇。
顏良的反應,不成謂不快,但一來呂布的這一擲,不下千鈞之力;二來顏良也是疏於防備,以是纔會在措不及防之下,中戟飲恨而死,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