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峰?我記得,玉屏峰彷彿在溪雲山極東,離這裡少說也要走三四個時候,這如何去啊?”秦紫苓迷惑道。
“道長,我說的可曾有錯?”
“好,那我就直說了。”秦紫苓畢竟才一十五歲,少年民氣性一上來,就顧不得很多了,“道長,您座下弟子,都尊稱您一聲師父。師者,以是傳道受業解惑也。如若道長做不到師者該做的,是不是瀆職?”
周少白一愣,垂首道:“回師父,弟子擅自下山,按門規,當長跪師父門外七日七夜。”
秦紫苓讚歎不已,周少白跳上拂塵,也拉她上去站穩,那邊澄玉早運起踏劍騰空,帶著二人獨自往玉屏峰飛去。
但是嘴上卻說:“啊,是何事?我能幫你麼?”
周少白見秦紫苓體貼本身,心內一暖,但是恐怕她救民氣切獲咎師父,從速說道:“秦家妹子,我既犯了門規,師父懲罰我是天經地義的,可不要再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