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點點頭:“是啊,這位郎中醫術高超,但是本性極怪,凡是他治好了的病,便不肯再治,哪怕此人危在朝夕,跪著求他,這常百草也不會多看一眼。”
周少白略感絕望,隻聽得馬戎又說道:“不過這晴陽城裡有位人物,他交的朋友,上至達官權貴,下至販夫走狗,三教九流,應有儘有。你去找他的話,應當會有所收成。”
馬戎睜大眼睛說道:“竟然不想領賞?周少俠真是視財帛如浮雲啊,來人,把少俠的馬牽疇昔,改換馬具!”
周少白卻眼疾手快,把韁繩往身後一藏,那獵戶冇奪到,惡狠狠地嗬叱道:“不長眼的狗東西!不想死就快點把馬給我!”
周少白拱手道:“軍爺見笑了,我隻是學過一些粗淺工夫罷了,何足掛齒。”
周少白想起常百草的事情,便開口問道:“馬校尉,不知您駐守這晴陽城有幾個年初了?”
“鄙人周少白。”周少白安靜地答道。
他卻點頭道:“好小子,說的對,我記著你了,你叫什名字?”
本來周少白擔憂人群當中另有乾坤教的特工,以是不想說出師承溪雲門,免得給門派招惹是非。
周少白卻擺擺手:“領賞不必了,隻是我的韁繩被那人劈斷,可否費事軍爺幫手找人改換一根?”
周少白見對方非常熱忱,心想此人既為城門校尉,對城中環境定然非常體味,說不定能夠問出跟靈藥妙手常百草有關的動靜來,因而點點頭,欣然前去。
周少白笑笑:“馬校尉公然明察秋毫,實在我的確是在找一小我,此人是江湖人士,叫做靈藥妙手常百草,不知馬校尉可有印象。”
“這個天然。現在河西有人反叛,這倒是個立軍功的好機遇,卻不知我何時才氣有機遇上疆場去砍他幾顆反賊腦袋。等我升了官,拿了賞銀,我老孃定要歡暢了。”軍士笑道。
“鄙人馬戎,是晴陽城門校尉。你幫我們抓住了特工,按律當賞,周少俠,且隨我來領賞吧。”馬戎做了個請的手勢。
“滾蛋!”那獵戶一刀劈斷了韁繩,翻身便要上馬,周少白哪能容他如此猖獗,一把抓住獵戶背心,單手便將他提拽了下來。
周少白答道:“我本年十六歲,你呢?”
周少白搖點頭:“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更奇妙的是,木門以內模糊傳出絲竹聲與女子嬉笑的聲音來。
那獵戶虎口疼痛,驚得說道:“好俊的技藝,冇想到撞在你手裡!”
“這個天然。”那年青軍士嘿嘿一笑,俄然不再前行,站定了說道,“周少俠,我們到了,就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