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心中肝火頓生,本想大聲嗬叱那老媽子,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本身正有求於人,如果是以肇事,反而不好。但是就聽任那小女人被人這般毒打,他卻也做不到。
那些小女人見這個惡婆娘不知被誰整的這麼慘,一個個內心樂開了花,但是麪皮卻仍然緊繃著,不敢暴露一絲笑容。
但是那老媽子仍然狠狠地打著,一點停下來的意義都冇有,彆的小女孩見火伴捱打,全都嚇得持續冒死洗衣裳,頭也不敢抬,明顯是平時被打怕了。
此時窗戶並未翻開,屋內有些悶,周少白用手扇著風,仍覺炎熱,便站起家,走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以期吹進些冷風來。
“哦哦,真是不巧,我們老闆有事出門了。”小廝點頭哈腰地說道。
她“哎呦”一聲嚎叫出來,手裡的擀麪杖也掉在了地上,攥緊手腕痛苦萬分,但是嘴裡還在罵著:“哪個不長眼的敢暗害老孃!是不是你們!說!不說我打死你們!”
軍士瞧瞧周少白:“公子意下如何?”
本來這老闆姓段,周少白心道。
這潑婦!周少白怒急,決計給她點苦頭吃吃,因而又彈出一粒石子,但是此次用的力道要大出很多,隻見那石子迅捷飛出,擊中了老媽子的腿彎,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膝蓋滿地打滾,慘痛地嚎叫道:“我的腿!哎呀呀呀斷了斷了!他孃的誰乾的,站出來!”
在溪雲山時,師兄們偶然受命去連州辦事,會帶上一些春宮畫來偷偷傳看,他當時固然獵奇,但老是非常害臊,頂多在師兄們的鼓動下瞄上幾眼,然後在鬨堂大笑中冷靜走開,誰曉得造化弄人,現在竟然真的身在青樓了。
周少白忙說:“能夠,我眼下也冇甚麼事,出來等著就是。”
軍士一皺眉:“這麼不巧?人走了多久了?”
這間青樓範圍倒是不小,周少白跟著走了好久,隻見這裡倒是窗明幾淨,環境文雅,不像是煙花之地。
周少白跟著那小廝進了後門,小廝關好門,殷勤在前領引。
周少白一愣,問道:“這裡是那邊?”
“那可不可,如果怠慢了高朋,老闆要罵我的。”小廝笑笑,回身出去了。
說著,便一棒接著一棒重重打下去,那小女孩疼痛難忍,哭喊道:“三嬸!我不敢了!你彆打了,求求你!”
他站在窗邊,見這裡能瞧見這青樓大部分院落,便四周張望,隻見上麵的院子內,幾個肥大的女孩正在洗衣裳,中間站著個老媽子,手裡拿著一根擀麪杖,正在叱罵她們,如果哪個女孩行動稍慢,便會當即捱上幾下。
現在恰是白日,青樓冇甚麼客人,一些女子正三三兩兩坐在花圃樹蔭底,輕搖團扇,乘涼閒談,見了小廝前麵的周少白,頓時一個個眼睛放光。
那軍士詭秘一笑:“少俠,是馬大人親口叫我帶你來此處,你會不曉得?這是倚翠樓,咱晴陽城遠近聞名的煙花之地啊。”
拍了幾下,門開了條縫,一個小廝探出腦袋來,瞧見了軍士,滿臉堆笑:“軍爺,這麼早就來玩啊~內裡請內裡請~”
“那好。”軍士對著周少白一抱拳,“我歸去覆命了,周公子請自便吧。”
他對著小廝說道:“他但是我們馬大人的朋友,好好號召。”
更有甚者,站起來招手道:“來,跟姐姐玩玩,你這麼俊,姐姐隻要玩得高興,不收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