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恰是決一勝負的時候,清軍馬隊殺進疆場,不像平常那樣采取“馬走日”的騷擾戰術,而是大開大合,直奔楚軍軍陣的腰眼部位殺去,楚軍也早有籌辦,一個五百人的長槍陣立即堵了上來,弓箭手抬著拒馬槍小步快跑奔到陣前,放下後一起挽弓放箭,一排箭雨射出後回身向後跑去,火槍兵上前三步,在軍官的號令下放平鳥銃和燧發槍,朝著繞向拒馬槍兩側的八旗馬隊打出一排鉛彈。
“好!跟我來!”康喀勒草草整隊,帶著數千清軍傾巢出動,順著通往德安縣的大道追了下去。沿路到處都是楚軍丟掉的東西,偶爾另有一些受傷的潰兵,見到清軍追來紛繁逃進兩邊的郊野和樹林,康喀勒得空和他們膠葛,隻留下一小隊清軍四散追剿,本身帶著大隊人馬直奔德安縣。
這裡離修水河另有四十多裡的模樣,康喀勒追著追著,內心感覺有些不對勁,楚軍跑的太快太主動,會不會是誘敵之計,詐敗引清軍窮追不捨,暗中卻藏有伏兵?
疆場上,楚軍正在從正麵建議打擊,七十八旅調來的一千多生力軍擺出軍陣。對清軍的軍陣建議正麵應戰,八十旅賣力保護兩翼。同時監督清軍軍寨裡的八旗馬隊,參與打擊的軍隊總數在三千人高低。有較著的兵力上風,封住了清軍各個援助方向,疆場上喊殺震天,旗號來往,戰役非常狠惡。
遠遠的,一條白練般的修水河已經遙遙在望,大道絕頂,渡口四周,河灘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楚軍兵士,足有三千多人,一麵龐大的戰旗表白,十五師的主將張家玉就在這裡……河麵上,幾艘小舢板正在擺渡,另有一些楚軍兵士在砍伐樹木竹子,籌辦紮筏過河,見到清軍從後追來,楚軍派出一支數百人的人馬,擺出一個防備陣型。
一騎奔出,千騎緊跟,前麵的軍寨大門早被推到兩旁,寬廣的門口非常平坦,用一隊軍旗構成旗陣,擋住仇敵的視野,康喀勒奔到近前,旗門驀地一開,跟著震天的戰鼓,一千八旗馬隊參軍寨裡直衝而出,馬蹄聲連成一片霹雷隆的聲響,疆場上一時候聽不到彆的聲音,統統人都下認識的扭頭朝這邊看來。
事已至此,再說彆的也冇用,儘快把這個長槍陣擊潰,然後去進犯楚軍的主力。康喀勒驀地又舉起虎牙刀,催動戰馬建議第二次衝鋒。
又一次對衝後,卜從善撥轉馬頭,動員部下也插手了逃命的行列,幾千名楚軍簇擁而逃,場麵非常混亂,鎮靜的清軍幾近晃花了眼睛,不曉得該朝阿誰方向追。幸虧這一帶地形開闊,楚軍潰兵不至於自相勸止,大師就像吃驚的兔子,悶著頭一起疾走,轉眼間就跑出去好幾裡,隻剩下一地的刀槍鎧甲,旗號輜重。
“唉,可惜!”康喀勒在內心叫了一聲,張家珍已經從身邊衝疇昔了,但他此次冇有轉頭,帶著十幾個楚軍馬隊朝著後陣落荒而逃,康喀勒再不遊移,動員部下的八旗兵掉頭直追,劈麵有一些楚軍步兵攔路,都被他稀裡嘩啦的殺散。
說乾就乾。張家玉和熊立春等將領立即返回德安城下,派快馬返回南昌。告訴呂仁青的第三師儘快趕往修水河,在渡口處設下埋伏,張家珍的七十八旅則兵分兩路,在夜晚趕到渡口和德安城下,援助七十九旅和八十旅,在第二天拂曉時分建議狠惡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