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貞營攻占荊州以後,湖廣主疆場已經轉移到長江以北,蒲圻、鹹寧等地成了明清兩軍的拉鋸地帶。清軍派了一支軍隊占據蒲圻,被汪克凡炸開城牆全數毀滅,隻是顧忌勒克德渾的雄師就在武昌府,以是打了就走,以搔擾為主,又撤回了嶽州府。
“我如果不來,你就籌辦給韃子送去,是不是?”
“糧食四百六十石,白銀七百二十兩,這個……鄙人多方拚集,才籌集了這些賦稅,汪將軍莫嫌少。”蒲圻縣令有些心虛。
裁軍!
在攻打張獻忠的同時,多爾袞並冇有健忘福建和湖廣,而是厲兵秣馬,調兵遣將,停止大範圍的戰役動員,為下一次的全麵打擊做好籌辦………
新來的清軍不明就裡,用土石辛辛苦苦把缺口堵上,聽申明軍妖法短長,又籌辦了狗血大糞等諸多法物,把城隍老爺也搬上城頭,以壓抑明軍的妖法……不料花曉月的五雷正法一出,把城牆又炸開一個大洞穴,上千名清軍鬥誌全失,一鬨而散棄城逃竄,蒲圻縣令隻好再次投降。
賀珍起事以後,陝西義兵雲起呼應,各部合計七萬餘人,趁著陝西清軍兵力空虛,橫掃關中平原,圍攻省會西安……陝西之變如同當頭一棒,打得滿清措手不及。
有人主張攻打福建,毀滅南明的隆武政權,有人主張攻打四川,毀滅張獻忠的大西政權,另有人主張攻打湖廣,毀滅歸順南明的大順軍餘部……在對峙抗清的漢人武裝力量中,這三支軍隊無疑氣力最強,至於汪克凡的恭義營,在他們看來隻是一個不測的小費事,就像俄然歸正抗清的賀珍一樣。
“不敢,不敢,鄙民氣向大明,對韃子隻是對付罷了……”蒲圻縣令一臉忠義報國的沉重神采,為本身辯白了兩句,又謹慎翼翼地說道:“不過這些賦稅都被汪將軍取走,我在韃子那邊也不好交代,還請汪將軍送佛送到西,再幫我一個小忙……”
到了隆武元年的年底,滿清顛末半年的休整,又有力量建議一場大範圍的守勢,但在進犯方向上,滿狷介層產生了嚴峻的分歧。.
汪克凡和李過暗裡達成和談,把回族馬隊借給忠貞營,然後一起找到堵胤錫,請他錢發變更號令,調回族馬隊帖兆榮所部北上荊州,援助湖北作戰。如許規端方矩走正規手續,既不怕外人挑理找茬,也不怕軍隊裡軍心不穩,或者帖兆榮有甚麼牢搔抱怨。
顛末一番龐大的公文來往,還價還價,他終究又要來了兩千人的體例,以及這兩千人的糧餉設備,然後分派給汪晟、譚嘯、周國棟、呂仁青和滕雙林各部。
汪克凡攻打蒲圻、鹹寧等縣,一是為了練兵,二是為了搔擾滿清。這幾個縣處在明清兩軍對峙的中間地帶,縣裡的縉紳百姓大多數憐憫南明,但跟著明軍退走以後,滿清的節製力不竭加強,他們垂垂要倒向仇敵一方了。
“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呀!”
“請汪將軍大發虎威,為我大明光複鹹寧、嘉魚兩縣,如果能收伏黃州府就更好不過,鄙人願傾儘蒲圻全縣之力,為汪將軍籌措糧秣,捐輸軍餉!”蒲圻縣令幾次嚮明軍清軍投降,固然臨時保住了姓命,但萬一滿清主子秋後算賬,必定要遭到嚴懲,以是就想多拉幾小我下水,法不責眾,天砸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賀珍,暮年是明軍將領,厥後歸順李自成,多鐸和阿濟格攻打陝西的時候,賀珍向清軍投降,被任命為漢中總兵,因為始終不得滿清信賴,在隆武元年的年底豎旗反清,自稱奉天倡義大將軍,又打出了大順軍的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