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臣婦拜見安樂公主、瑤華公主……”
齊婕弦潔白的臉上毫無波瀾,內心早已翻滾如潮。
至於平話先生,辯才的確令人嘖嘖稱奇,哪吒鬨海一事經他之口,描述得繪聲繪色,如同置身此中。
妒忌如同一頭髮了狂的獅子,在體內橫衝直撞。
她前次就發明,這個聲音隻要她能聽到。
“甚不剛巧,梵音外出了。”
魏剡端倪微彎,不緊不慢開口:“這是穎上最好的一家茶肆,二三樓裝備伶仃雅間,清幽溫馨又寬廣,本日請來的平話先生還是新月坊馳名的詩詞大師。”
一段結束,季梵音好半晌纔回過神來,忽覺有甚麼不對,偏頭看向熾熱光源處。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梁榭蘊隨性揮了揮手,一臉不滿道,“季叔叔,季嬸嬸,跟你們誇大過多次,見著我不消施禮啦。”
魏剡猝不及防,如同被當場逮住的小偷,略微難堪斂目收神。
可聲音的仆人,究竟是誰?
話音剛落,裡頭驚堂木徒然一拍,衰老卻有力的聲音緩緩傳出:“上回說到……”
沿著寬廣的長廊,一起柵欄緊隨延長。花圃內,清一素色白花――白鈴蘭、梔子、撐著支架的梨花杆、繡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