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商_第七十四章、苟利國家生死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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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二位王爺信誓旦旦開口。

季梵音從她手中接過八百裡加急的奏摺,垂眸快速掃了眼,思考半晌,

“怕甚麼?”

狹小的山洞,雜草與亂石各處,愈往深處,如極地般的寒氣從腳起。忽地,幾隻黑黢黢的蝙蝠撲棱而出,嚇得本就將心提到嗓子眼的數十位匪賊刹時慘叫失聲。

當即斂衽施禮,言語落地有聲道:“梵音請命,懇請父王將此重擔委以之,梵音定當不負所托。”

“哈哈哈……”

初秋風微涼,紗簾悄悄擺動,梵音閣內嫋嫋薄煙燻香浮散在空中。

季梵音抿嘴含笑,反問道:“不知父王可還記得允梵音一諾之事?”

一杏色大氅覆上隻著素紗單衣的嬌柔身軀上,紅綃微微輕歎,關慮之心旋即落下:“三王妃,您大病初癒,不宜再受風寒。”

“未曾,不過倒是傳聞前幾日二王爺低調出城之事。”

“二當家,火線山頭髮明此物,疑似那日帶走梁榭瀟之人。”

為首的男人毫不包涵投擲那物,殘冷一笑:“追上去,格殺勿論!”

“魏剡和齊擒龍縱使落入他們之手,也暫無性命之憂,可你不一樣。剛纔你也聽到了,取你性命,他們毫不手軟!”

季梵音緊緊抿唇,半晌才微語:“此事,想必父王心如明鏡,已全然稀有,怕隻怕……”

藐小如針的薄絲忽地從崔赤手中飛出,不費吹灰之力纏住露於荷葉薄褥外的瑩白秀腕,指尖微點絲線,闔眸深思。

被喚二當家的男人目含戾氣,一腳踹飛礫石,言語惡寒:“搜!”

雲槿神采落寞收回那被枝杈劃傷了好幾道血絲的纖手,好半晌,才語氣平淡說道:“你是不是在找它?”

待她趕到長生殿時,瀛洲王族二位王爺雙手抱拳跪地,明顯已有多時。

梁榭蘊再次覽閱完上方的正楷,秀眉仍舊憂心忡忡。

“你去那裡?”

奏摺上言:驪山匪賊以三王爺性命相威脅,要求瀛洲交出上古令牌—神禦之龍!

於此,有歌訛傳唱那幾日的都城:一睡仙女容,二燙深夜色,三來唯祈願,歲歲得安然。四方多諸神,五極否泰來,六朝還願時,深深結攜環……

“定然!”

柔風拂麵,為何她隻覺冰冷砭骨。

雲槿麵含憂色,懷中抱著剛纔采摘的果子,作勢要去扶他。

“二人珠聯璧合,如同金童玉女,班配至極。”

氣候蔭涼舒爽,高門大戶的瀟王府,硃紅漆門重悶了聲,微高的門檻旋即邁出一淺碧羅衣的女子,輕浮麵紗雖擋住容顏,婀娜的身材以及上階的精美馬車,不難讓人猜出其身份。

梁榭埁一點就透,順其言而下:“二弟的意義是,鄰國現在也收到一樣以物換人的動靜?”

“其他兩人如何措置?”

小公主眸眶泛紅,雙目紅腫如核桃,淚凝於睫。

那幕後主使之人,還真是不自量力。一口氣獲咎三國,一旦事蹟敗露,就是自取滅亡。

“梵音的意義是……三國中,有王族之人泄了秘?”

“話雖如此,卻也隻是楊宋的假定。”

百姓們聞之,紛繁自發批購香燭,置案台於門前,日夜為三王妃燒香祈福。

“父王,”季梵音精秀的端倪染了些抹清澈之色,如同山澗清泉滋養而出的幽蘭,似覽閱大山景色後不緊不慢開口扣問,“三國具有上古令牌之事,除卻王族血脈,於彆人皆是守口如瓶,而驪山匪賊又是從何得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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