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嘉言又是一怔,抬眼去看傅寧硯的神采,卻見神采沉肅,冇有半分開打趣的意義。
“我也說過了,要麼你殺了謝澤雅,要麼從我麵前永久消逝。”
蘇嘉言搖了點頭,卻又當即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現在已經不喜好了,”她垂眸,眼中幾分冷寂,“徒弟現在如許,都是因為他,我冇法諒解。”
傅寧硯這幾日仍在和謝老爺子周旋,後者對峙要將人帶歸去。每年過年於傅寧硯而言都不是甚麼值得歡暢的日子,往年除夕一家人吃一頓飯,以後直到元宵都是人上門拜訪,還得按照短長乾係,一趟一趟地應酬。
傅寧硯擰住眉頭,過了半晌,方說:“我過來,還是想問你,你想要如何措置謝澤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