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曦悄悄聽著,聽著茜草又道:“一處生藥鋪子,一處綢緞莊,另有一處酒樓,都在都城繁華地段開的,賬麵上的餘銀加起來少說有幾萬兩。”
“降香,去看看外頭如何回事。”段明曦說著已經掀起帳子走了出來,眼中模糊帶著鎮靜之色。
長房跟二房三房一貫不太敦睦,隻是老國公跟太夫人還活著不能分炊,實在暗裡裡都巴不得從速分開各過各的舒坦日子。
這輩子,冇了她的錢,她就看高湛如安在太子麵前建功。
茜草來得很快,施禮後就開口說道:“女人,奴婢去了老爺給您購置的幾處鋪子,掌櫃的都是老爺給您留的人,非常信得過,賬冊也都清楚明白,您隨時能疇昔看。”
守門的婆子常不在,又是半夜半夜的,我內心總有些擔憂內院安危。”
“茜草呢,我之前讓她做的事情如何樣了?”
她既然想要兒子的好處,少不得先給段明曦衝鋒陷陣了。
不過是伯府怕她曉得鋪子贏利,故而先堵住她的嘴,讓她心胸慚愧,能吐出更多的東西來。
想起他們的死因,段明曦的眼神微微一暗。
二夫人可不以為這話段明曦是偶然的話,正細心揣摩,就聽著段明曦又說道:“楊姨娘那邊已經遞了話,籌辦明日就讓二哥起家南下,我今晚會把信寫好,請二哥傳達陳伯伯。”
段明曦天然也有體例將這門婚事毀了,不過既然二夫人情願搭把手,她倒情願將本身摘潔淨。
二夫人神采不太都雅,這個段明曦不是個肯虧損的,這是不見好處不放手,她既然點出馬婆子,必定有事情。
薑氏伉儷想要二房三房光溜溜地從伯府搬出去,二房三房如何會同意,爵位他們拿不到手,難不立室財不能多分點?
段明曦現在本身能用的人手有限,李媽媽的兒子李全又給去江城送信,一時候她這裡也抽不出人去。
酒樓被薑氏給了段徽柔做嫁奩,她隻曉得爹爹給了她一處酒樓,可從不曉得是遇仙樓。
這一語雙關的話,二夫民氣頭一跳。
“明曦,二嬸曉得你本日受了委曲,隻是有些事情我也不好開口說個明白,不過你是個聰明孩子,想來應當發覺到甚麼了,是不是?”
也是她太傻,過於信賴血脈親情。
段明曦似笑非笑地開口,“是啊,我也盼著好動靜。”
想到這裡,話音一轉,似是偶然地說道:“前兩日我病著的時候,聽小丫頭在外頭說閒話,二門的馬婆子常常把二門一關,就不見人影,偶然候院子裡有點急事找人開門都找不到。
二房在伯府的西邊,以榮安堂為中間,東邊住著的是段明曦這一房人,因為長擔當成了爵位,故而占有了全部東院的位置。
“幾位掌櫃說,一年兩次交賬,本年上半年交賬在六月,不過老爺說了把鋪子給女人,他們會跟女人交賬。”
二夫人一聽內心也有些焦急,又不好說讓本身兒子跟著一起南下,隻得說道:“二嬸就等著你的好動靜了。”
段徽柔看不上高湛,卻對端王情有獨鐘,厥後她為了跟端王拉近乾係,曉得端王想要買遇仙樓的時候,就直接賣給了他。
上輩子她剛認親,初到都城戰戰兢兢,也冇顧上細問爹爹給她的財產到底有哪些,就交給了薑氏婆媳。
段明曦笑笑冇說話。
端王是太子最短長的敵手,差點乾掉他的人。
“多謝二嬸,大堂兄的事情我也會極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