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瀾捂著臉。
“笙兒,你真是好狠的心……”
“咳……這如何能是跟蹤呢?二哥隻是怕你被欺負呀!”
亓瀾一噎。
“當你們在絕壁上挑選薑阮阮,不顧‘我’的死活的時候……‘我’就已經死掉了。”
亓瀾勉強笑了笑,“但是笙兒,那是有賊人用心教唆……”
曾經被他們捧在手內心的薑阮阮,現在也被冠上“冒牌貨”之名。
也不肯再歸去了吧。回到那樣一個冇有人真敬愛著她這小我,而是她的這一身血脈的處所。
想必如果她……
原主的統統磨難,絕大部分都來自於文王府。
“敢欺負我們文王府的人?嗬!二哥毫不承諾!”
翠屏:“……”
乃至麵前這個低聲下氣道著歉,隻覺得他們之間橫亙著這一個曲解的男人,卻連本身寵了十幾年的親mm換了個芯子、變成了彆的一小我都不曉得。
兩人的地步遭受再次倒置轉換。
原主剩下的不甘與仇恨絕望,也畢竟消磨殆儘。
亓笙頭痛地揉著額角。
心死了。
一向是文王府。
饒是再厚的臉皮也撐不住被亓笙帶著內力的兩巴掌,他疼得呲牙咧著,“笙兒,打了二哥有冇有解氣一些?你如果不解氣就再打……二哥曉得錯了,真的曉得錯了!”
亓笙安靜地看著他。
可惜……
兩巴掌,給亓瀾打了個對稱。
亓瀾卻又冒出來喳喳呼呼,吵得亓笙額角青筋一跳一跳,頭更痛了。
“啪!”
說罷,不給亓笙開口的機遇,亓瀾又吃緊忙忙道:“二哥都傳聞了,殷國攝政王欺負你——你是不是還喜好夜九梟?你放心!二哥這就把阿誰冒牌貨給趕走,你還是我們文王府最高貴的小郡主,還是夜九梟的夫人……至於攝政王,二哥歸去就去見陛下,讓燕皇找殷國攝政王算賬!”
亓笙皺眉,“你跟蹤我?”
他嬉皮笑容地湊過來。
亓笙深吸一口氣,嘲笑一聲,“亓瀾,一向以來欺負‘我’的,到底是誰?”
亓笙後退兩步。忍了又忍,冇忍住,再次揮出一巴掌。
原主完整放下了。
特彆是那羊肉饃披髮著的膻味……
乃至到了前麵,還要幫亓笙抨擊薑阮阮。
“之前的亓笙已經死了。”亓笙沉著地看著麵前的亓瀾,內心深處毫無波瀾。
還仍舊天真地覺得他們能回到疇昔。
……yue!
從認錯,到幫忙亓笙出氣……
亓瀾捂著臉,一臉委曲,“笙兒還在生二哥的氣麼?二哥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羊肉饃!”
亓笙本來就冇睡好,方纔又思考了那麼久,正頭痛著。
欺負原主的……
亓瀾彷彿恐怕亓笙跟之前一樣不給開口的機遇將他趕走,此次就跟個構造槍似的,亓笙完整冇有任何插嘴的機遇,隻聽到他突突突倒出來連續串的話。
亓瀾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
亓瀾義憤填膺。
“亓瀾。”亓笙冷冷打斷他,但亓瀾卻仍舊不肯停歇:“笙兒你放心,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你不是喜好樓蘭的飾品麼?咱大燕也有很多呀!隻要你喜好,二哥全給你找來!”
“如果解了氣,你就諒解二哥唄?好不好?”
原主殘留的情感,完整消逝殆儘。
亓瀾:“……”
對方懵了懵,但過了兩息,又再次恬不知恥地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