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涼亭外已經被三十多名佩刀侍衛庇護得滴水不漏,侍衛從亭子口兩排而立,直直的延綿到百步以外,百步以外的樹樁上拴著幾十匹駿馬,停著兩輛豪華的錦緞鋪麵,珍珠垂簾,雪紗飄蕩的馬車。
“你懂甚麼?”蘇誌偉吹著八字鬍,惡狠狠的瞪了田騫一眼,眼含警告,“本官可奉告你,把你那些不該有的謹慎思給本官咽回肚子裡,一會兒見到這位郡主娘娘,你給本官把眼睛擦亮一點,好好的把她給供起來服侍舒坦了,如果捅了甚麼簍子,本官第一個不饒你!”
隨後幾日再度墮入了煩躁與不耐的等候當中。而他們要等候的人,現在正在城門外五裡的一個涼亭,落拓的享用著涼茶生果。
“這……”郡主過不愧是郡主,身邊的丫環都這麼難纏,秋管家臉上爬上焦炙之色,“要不如許,儘情女人容主子回城讓蘇大人和主子家至公子前來此處驅逐郡主如何?老爺命至公子陪著蘇大人巳時便侯在城門口,郡主身份貴重,老爺和蘇大人自是不敢怠慢,這老是堵在城門口,也遲誤百姓收支不是,主子也怕哪些不明事理的百姓不明後果結果對郡主的名聲形成毀傷,如果如此,主子便是萬死也不敷以賠罪。”
“秋管家這都來了,郡主不過是想要歇歇,秋管家就急著走,我自是明白秋管家的苦心,其彆人特彆是郡主會不會感覺秋管家是心中不滿,亦或是王謝秋家看不起郡主……”儘情笑意盈盈的說道,“郡主常日裡待人暖和,可如果有人觸怒了郡主,那是連靜王爺都安撫不了,奴婢們就更插不上話。”
馬車外不遠一個身著綢緞,衣衫整齊,長得周正,一臉平靜,皺起的眉峰卻泄漏焦炙之色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對著守著馬車的儘情抱拳道:“儘情女人,煩您再問問郡主何時出發,主子家老爺領著一府人在秋府為郡主備下了拂塵宴,這眼瞅著中午快過了,主子擔憂餓著了郡主,歸去後老爺定然會指責主子號召不周之罪,如果郡主當真喜好這兒的風景,主子定會稟報老爺,今後由夫人作陪,與郡主一同觀光。”
“是是是……”田騫一見蘇誌偉這架式,立即點頭哈腰的應著。
儘情轉頭望涼亭的方向看了看,才道:“秋管家也等了這會兒了,又何必急於一時,想必等日頭偏了,郡主歇息夠了,天然就會出發。”
“秋管家,你我都是做下人的,您該當明白我們做下人的難處。這做主子的心機實在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能夠擺佈的了?”儘情故作一臉難堪的看著秋管家,“我這已經給秋管家跑了兩次了,所謂事不過三,我們家郡主固然是個溫善謙恭的主子,卻也有脾氣不是?”
儘情的話讓秋管家頓時如泄了氣的球,癟了!隻能怏怏道:“那依儘情女人而言,主子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