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朝蘇小北道:“你能夠威脅,我也能夠威脅呀!小娃娃,你可千萬不要走哦,不走的話我保你安然無事。可如果你要走的話,就不知你的雙腿跑不跑的過我這些敬愛的小寶貝了……”話音剛落,他身邊的老虎俄然站了起來,低聲的吼了一下,瞳孔中綠光妖異,已經緊緊地盯住了蘇小北的身影,彷彿躍躍欲試,隨時都能夠反擊。
“部下敗將,還敢口出大言,我真獵奇,究竟是甚麼東西給你瞭如許大的底氣和勇氣?”百裡春秋麵現慍怒之色,但是心中始終顧忌這番僧怕有甚麼能夠翻盤的底牌,嘲笑著自問自答道:“還是說,你已經利令智昏,得了失心瘋,寧死也要保住了那塊牌子嘍!不對、不對,東西再好,也得有命去拿啊,你可不是這類貪得無厭的蠢貨啊……”
他想挪動腳步躲閃,無法腳下如同生根了普通,硬是不能轉動,當下隻能以手捧首遮麵,抵擋突如其來的痛苦,咬牙對峙了好一會,才感受風波漸小,雷音消逝,四周彷彿重歸了安靜,這才悄悄的放動手,緩緩展開了眼睛。
激烈的光芒刺痛眼球,逼的蘇小北難以目視,不得不先閉上眼睛,而後耳邊雷音轟鳴,彭湃的氣浪夾卷著砂石灰塵頓時澎湃而來,打在臉上身上,“撲哧”作響,熱辣生疼。
他杜口不言,隻看百裡春秋如何說話!
他急得直冒盜汗,恐怕這番僧一掌過來將本身打的血肉四濺、橫屍當場,剛想開口,就聽的那百裡春秋哈哈笑道:“金剛智,你好歹也是白馬廟出身的一代高僧,現在竟然淪落到靠威脅一個山野孩童來顯威風的境地了,好笑呀,好笑……”
金剛智眼中凶光一閃,捂住胸口,大聲喝道:“臭小子,你放心走,他那些飛禽走獸絕對過不了本座這關!”
在那番僧金剛智的劈麵,站著一個獐頭鼠目、瘦骨嶙峋的中年羽士。那羽士一身玄衣道袍,腳穿無憂履,頭戴清閒冠,腰纏紅色布帶,打扮的潔淨利落。兩側豺狼占有,前麵豺狼雌伏,頭頂百鳥迴旋,當真是有萬獸之王的架式!
蘇小北掃視過來,見到飛禽走獸竟然能如此溫馨調和地環繞在那羽士身邊,心中突突劇跳,寒毛聳峙,既驚駭又獵奇,剛想猜想此人的身份。俄然看到那羽士手中拿著塊硃紅色的龍鳳珊瑚牌,腦中一震,頓時明白過來,這個羽士應當就是百裡春秋了!
見他如許,蘇小北並不難過,反而內心樂開了花,畢竟看仇敵不利的衰樣,誰不會暗爽呢?
百裡春秋固然叛門而出,但是本命寶貝卻不能改弦易轍,加上功效靈驗,是以相沿至今。不過萬獸牌是其本命寶貝,性命交修之物,交兵之時如有半點毀傷,便有擺盪道基之虞,平常鬥法並不等閒動用,除非存亡存亡或者勝券在握。
果不其然,那羽士洋洋對勁的嘲笑道:“金剛智,你剛纔不是放肆的很嘛,還說甚麼打的我滿地找牙,現在看來,這滿地找牙的是你纔對啊,我勸你一句,你現在身受重傷,底子就不是我的敵手,若還要逞強,可彆怪我毒手無情!當然,你如果肯認輸投降,我還是能饒你一條性命的,老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嘛,你想想,如果命都冇了,那要這東西有甚麼用呢,是吧,啊哈哈哈哈……”固然占了上風,他也不想逼的太緊,到時候狗急跳牆可就不好了,固然儘是挖苦諷刺,但也留有緩頰餘地,隻看這番僧如何挑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