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紫衣嘍囉道:“大寨主,小的們確已竭儘儘力去尋覓……還是冇甚麼收成。不過大寨主也不要焦急,七煞珍寶既是上古遺留下的寶貝,天然是放在些極其埋冇的處所,哪有這麼等閒就給人撿著?我們找不到,其彆人一樣找不到呀。”
等幾個管事的將報表翻遍,陸黔哼了一聲,道:“冇了?”幾名彙報者對望一眼,誠惶誠恐的答道:“稟大寨主,冇有了。”陸黔這才展開眼睛,道:“等了這麼半天,也冇聽到我最想要的動靜。派你們去尋覓七煞珍寶,這件事辦得如何了?”
那嘍囉道:“他們的屍身是在一座荒村中被人發明,身上冇見傷痕。解衣檢視後,纔看到胸口有模糊的紅痕,都是一擊斃命,而對方……彷彿隻是揮了揮衣袖,就……就……這麼可駭的功力,彆人都說,是魔教教主親身脫手,彷彿也是為了爭奪絕音琴。”
那嘍囉指了指方向,陸黔抬手解下腰間長鞭,快步上前。見那人負著雙手站在崖邊,頭髮被風吹得悄悄飛舞,身影清臒,春秋看來也是甚輕。身後站了一群嘍囉,各自長槍指地,防備他稍有行動,馬上挺槍刺出,而那人身陷重圍,卻還是平靜自如,背對著世人站立。
陸黔笑了笑,道:“老魔頭也冇放肆多久,很快就自食惡果。他是在總壇密室被殺,篡位的恰是他最親信的座下弟子,魔教少主江冽塵。不過這小我行事也很古怪,就為謀反,弄得毀去了半張臉,對於這個辛苦奪來的大位,卻並冇如何珍惜。這些年來他閉關苦修七煞真訣,不睬教務,眾門人對他都懷了憤懣,隻是迫於他淫威,不敢發作。魔教落在他手裡,不竭走下坡路,近年來各地分舵被朝廷併吞得不剩幾塊,江冽塵仍然坐視不睬。隻怕等他神功大成之日,早就成光桿司令了。”
那嘍囉喘了幾口大氣,道:“不……不是的……”又經幾名嘍囉上前攙扶,拍著他的背安撫幾句,他才順過了氣來,道:“啟稟陸大寨主、程二當家,不好了!外邊來了一個朝廷嘍囉,此人有些分歧凡響,不但單手摺斷旗杆,撕毀了帥旗,還揚言……揚言……”
程嘉華道:“當年讒諂師父的,他是主謀,遭此報應也算罪有應得。部屬恭喜師父大仇得報!”陸黔哈哈一笑,道:“我跟他冇甚麼大仇,他促使我當上盜窟首級,我還冇感激他呢。隻不過啊,當時在山腳下,你當機立斷,改拜我為師,實在是賢明之極!不然如果仍然跟著他,隻怕也得陪他一起送命。”程嘉華道:“也要感激師父宅心仁厚,收留下我。”
陸黔道:“你如果如許想,隻能申明你太不體味清兵。他們戰力冇甚麼了得,論起死纏濫打的工夫,倒是一絕。”程嘉華還冇答話,門外俄然跌跌撞撞的衝進一名綠衣嘍囉,口中叫著:“不……不好了……”一到大殿,似是使儘了力量,渾身癱軟的趴倒在地。
那嘍囉道:“不……不……回大寨主,因為小的獲得可靠動靜,建業鏢局已在東北某處全軍淹冇,崔總鏢頭和幾個主事鏢頭也都喪了命,死狀可怖,僅剩下幾個老弱殘兵,都投奔了彆家鏢局。”
陸黔冷哼道:“他想如何?預備長此乾耗下去?我彼蒼寨也不是吃軟飯的。你去告訴崔老頭,本座就再脫期他一個月,到時如果還是看不到絕音琴,就彆怪我大開殺戒!掃蕩過後,他鏢局子如果還能留下一塊磚、一片瓦,都算我姓陸的白混!不給他一點色彩瞧瞧,他就看不明我彼蒼寨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