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於儘。”他說得輕巧又狠絕,仔諦聽,還含了不明的笑意。
固然曉得如許儘不了興,唐君銘仍然感覺渾身著火一樣,抽.弄得來勁,換了幾個花腔,直到把青潭折騰的扭腰,他重又伸手揉按了她的小珠,等她到了,他也吃緊發了出去,落到她的小腹上。
青潭支起雙腿躲,嚶嚶地哼:“君銘――”
平複緩神後,唐君銘下了榻,青潭恍恍忽惚地瞥見他用帕子在麵盆裡涮了涮,然後過來給她擦身,除了腹上的那物,連同腿和幽深密處也擦了好久。
唐君意追著道:“冇抱夠啊方纔,好喬兒,本少爺想你十年了,多抱半把個時候又能如何?”
十年伉儷,他們之間若即若離,怨遠遠多於恨,她的夫君,如同那漂渺不定的晨霧,隻模糊看的見,卻永不能抓進手裡。
他輕抽慢送,節律掌控恰當,雙目沉沉,青潭仍一手扶著隆起的肚子,一手搭在他肩膀,漸漸向他睫毛摸去,他的高高在上卻又充滿顧恤,真真是個讓她捉摸不著的人!
書房裡黑漆漆的,比卿素院那偏房還暗,且在築玉閣三層,就這麼有人翻了出去,溫嬌能不怕麼,從他懷裡扭身出來:“你怎又來了,快回房啊。”
青潭蹙起秀眉,道:“你……你越加過分了……”
“你彆吱聲,孩兒便不知他爹爹孃親在做的那檔子事。”唐君銘一手手臂扣緊她的腰,另隻手去扯她的褻褲。
他卻重重咬了口她的肩頭:“千萬彆做讓我悔怨的事,不然……”
青潭含允手指,不甘道:“才學罷了,等過些日子,便會像樣些了……”
嘎吱,嘎吱,錦帛碎裂――
可……她撫心自問,這些年,且不說唐君銘賦性風騷,但說她正牌的唐府三少奶奶曾想過要抓緊他?若不是祖奶奶和大奶奶成心讓那紫玉女人進門持續香火,若不是她亦已懷了身子,她許是仍獨守空房、清平淡淡一人度日,更加不會操縱了九兒的那小小書童,以本身孩兒性命,賭一把唐君銘是否在乎她與他們的孩兒,成果便是現在如許,她在他手掌間溫存,而他竟……竟將他另一個親生孩兒殺掉……
哪知她才輕手重腳地關了書房的門,窗戶卻“砰砰”兩聲地被推開了,一個技藝健旺的人影緊接著跳了出去,伸開手臂直直撲向她。
唐君銘不動聲色,不活力,也不是被她敗興的模樣,隻款款道:“紫玉之事,現在已無後患,你我不必再提。現世上,我唐君銘的孩兒隻要一個,便是你腹中阿誰……青潭這下可對勁了?”
青潭將信將疑,怯怯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他,想去吹燈,被唐君銘截住。
這不像他唐君銘,不是唐君銘。
唐君意那廂正悄悄地領著溫嬌從卿素院返來,到了門前,溫嬌遊移道:“九少爺先出來,喬兒到南書房比及天亮好了。”
“不要繡了。繡得醜不說,還傷了本身,得不償失。”
溫嬌驚得差點尖叫,覺得趕上了采花悍賊,不會如許不利罷,剛曝露了女兒身,就――
唐君銘肆意用唇舌折磨,聞聲那輕柔的聲兒響,身底下更加亢奮,加上之前喝了些酒,就鬨的更凶,腰一下一下向上挺動,戳得青潭麵紅羞臊,不敢去望那雙意欲濃烈的眸。
唐君銘笑的風騷惡棍,微微抬眸,允得狠極了,青潭縮著肩膀推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