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意嘴角勾了個笑,稍放過她一些,換個位置,將她放倒在榻上,淺淺地吻她的側頸和胸.脯,呼哧呼哧地喘:“當真不是麼?不是就讓我親親……”
“是不是?”事到現在還不承認,唐君意逼供不成,氣得含住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允了下。
唐君意哼笑,錯過她,大步走了,悠哉道:“那你就等罷,有你好等。不過,穆蜜斯且先把酒量練好了。你那醉態實在丟臉,鄙人消受不起。”
來人一手緊緊攬著她,一手順道關窗戶,再一矮身,穿過她的膝灣就整整將人放到了榻上,手不誠懇地揉了起來。
唐君意頭頭是道地描述:“身子熱,好似有一股火在那裡燒,你之前摸的那塊兒另有點疼,唔,老是你不是男人,不知有多難受。”
溫嬌見他滿額頭的汗,滴滴答答地落到她眉心,燙的實在嚇人,泥鰍一樣撲騰來撲騰去,甩了甩手裡的東西:“九少爺,先鬆開……喬兒,喬兒隻是問你,你方纔已答了就是,如許……不成……”
唐君意已怒意滔天,攥緊拳頭,恣目圓睜,便要再脫手,卻被溫嬌生生扯住:“不要打了,九少爺!”
“唔……”
“那,此後呢,是否唐複說甚,你就信甚?恰好不信本少爺的?”他眉峰堆蹙,一想到晌中午,唐複直勾勾看她的眼神,就負氣,低頭咬了口溫嬌的乳.肉兒,“喬兒,你是喜好他麼?是麼?”
唐君意未出聲,隻是陰沉沉地看著她:“你不會。今兒那模樣,你都冇走。何況,你也說,隻是‘倘若’。”
他攥她軟嫩的葇夷,包住那賁張的物,悶悶低低地哼了聲,眼中霧氣昏黃,垂憐漸漸地望著她。
就如許悄悄呆著,隻聞聲窗外模糊傳來的知了叫,和燭焰燃燒的“啪啪”聲,不知過了多久,溫嬌的耳邊另有他深深的壓抑的喘氣,手臂有些麻,動體味纜子,側頭問:“唔,你還很不舒暢麼?”
心道:不要,不要,要你這些東西何為?!
“九少爺,你甚麼時候回房,喬兒還要安息。”
溫嬌被唐複最後的詰責,問得有些悵惘,低聲喃喃道:“若不是昨夜……喬兒真的籌算出府了。”掙開他手,溫嬌耳旁回想起唐複說的那句“他現在對你好,隻因還冇獲得你。”
穆蘭襄原地頓腳,對著他背影咬牙切齒:“唐君意,還不是你灌的!是你害我醜態百出!”喊完了,頭更疼幾分,朋友朋友,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她感覺這羞癢的感受甚熟諳,回想起在孝靈山為他吸蛇毒後,昏睡的那幾天,彷彿斷斷續續地就總能憶起這感受,難不成……
溫嬌吃痛,在他懷裡動來動去,收回嗚嗚的聲兒,唐君意不但冇放了她,反而更得寸進尺,手伸到她衣衿裡,扒開那裹胸布,摸了一把裡頭的汗,本來“香汗淋漓”就是這個意義麼,真是讓人忍不住摸上一摸,啃上一啃,昂首親她眉角:“喬兒,不熱麼?如許悶熱的天,脫了這個東西罷,讓本少爺好獵奇怪一下你……”
“喊呀!”唐君意不解氣,咬了口她的嘴巴:“甚麼小的,嗯,喬兒?”
她如許紅著臉不知所措的模樣讓唐君意奇怪的不可,即使抱在一起熱的要命,還是不捨得放開,乃至更近了,恨不能寸寸肌膚都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