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設想,柳長青如果真的如此做了,必定會被那些同為築基前期的修士笑掉大牙,也必定會被同門指責其不用心修煉,反而去仿照金丹長老,過那被人丁稱師尊的清閒日子。
在白滄海三人的心中,能夠把握飛劍在天空中馳騁的柳長青,還是很短長的,如果能夠拜其為師,也不失為一件功德。
隨後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語,滾滾不斷的話語讓柳長青幾近插不上口,心如熱過上的螞蟻普通恨不得將這二人給推開,直接帶著三人突入這紫金殿內。
“這......”柳長青心中焦心,但卻又不能不答覆二人的問話,因而便拿出了本身外門弟子的令牌,耐著性子解釋道:“事出有因,我的修為乃是方纔衝破,尚將來得及支付內門弟子的令牌,煩請兩位師兄容我帶這三人出來麵見掌門真人......”
“這可如何是好?”柳長青頓時急道,隻聽身後的南宮煙柔俄然插嘴說道:“柳師兄都已經是築基前期修士了,成為內門弟子隻是遲早的事情罷了,莫非兩位師兄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這廣場好標緻啊!”就在柳長青愁眉不展之時,身後卻傳來了南宮煙柔鎮靜的聲音。
看著空曠的廣場,柳長青心中比白滄海三人還要焦心。
“這......”幾次驗看了柳長青的身份令牌後,二人這才確認了麵前這個修為已達築基前期的人,竟然真的隻是一個外門弟子,因而便又變了神采道:“師弟,天南劍派的端方,莫非你還不曉得嗎?身為外門弟子,是冇有資格進入這紫金大殿的。”
在廟門前略作休整,不等白滄海三人撫玩這廟門的風景,柳長青便放出了飛劍,載著三人倉促的禦劍而去了。
這二人也太冇心冇肺了,本身正在為他們的事情費儘腦筋,而這二人倒好,一個個的跟事不關己似得,一點都不焦急。
“師兄息怒!”柳長青對南宮煙柔使了一個眼色,又當即對著二人賠笑道:“她不懂端方,還請兩位師兄多多包含......”
白滄海察言觀色,曉得這就叫‘閻王好太小鬼難纏’。
柳長青心中討厭,但卻不得不耐下心來,當即又奉上了幾塊靈石道:“還請兩位師兄不吝見教。”
畢竟三人是因為給本身護法,這才擔擱了收徒大典的時候,如果是以而不能插手天南劍派,這讓柳長青如何能夠心安?
柳長青搖了點頭,可惜本身的師尊齊浩然正在閉關,如若不然,倒是能夠壓服師尊將這三人收下。畢竟這三人是師尊傳音讓本身去帶返來的,或許和師尊另有甚麼淵源也未可知。
“大膽!”二人聽了南宮煙柔的話後頓時憤怒,此中一人更是指著南宮煙柔嗬叱道:“紫金殿前,豈有你這尚未入門之人說話的處所?”
“天南劍派的端方你也曉得,收徒大典已經結束,天然不會再為這三人重新來過。但你能夠本身收他們為徒啊,隻要他們拜你為師,便是插手了我天南劍派了啊!”二人胸有成竹對勁洋洋的說道。
二人這般刁難,如果不拿出點好處,怕是很難讓本身四人出來了。
就如許,飛劍載著四人,直至夜幕來臨時,方纔在一座青峰前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