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玩的痛快,賭甚麼,如何賭都無所謂,悉聽尊便。”
鐘離先生擦了把汗,趕緊把那老牛拉倒一旁,沉聲叱罵道:
俄然一陣疾風掠過,驚起三五隻水鳥,吹伏一兩支嬌荷,亭中便多了一人。虎背熊腰,頭生雙角,似牛多於似人。那怪人伸著毛茸茸的大手往鐘離先生肩上一拍,甕聲甕氣的道:
“不知小哥貴姓大名,好叫鐘離不做胡塗鬼啊。”
無憂亭位於濼水以北大明湖上,與萬畝荷塘中聳峙一翹角飛簷的雅亭。雖是炎炎夏季,蓮搖荷晃不時送來陣陣清冷,又夾暗香撲鼻,早將前時的沉悶炎熱一掃而空。
楊騏順手摸出一把人魚娜美淚水化成的珍珠,直令世人又吃了一驚,像他如許隨身照顧如此多寶貝的,跟挪動的金山有甚麼辨彆?老牛大喜,憨笑著道:
“這一局先生搖定我們才下注,有失公允,不如取消吧。”
老牛聞言喜形於色,一把搶過盅筒放在本身身前,雙手合十唸叨:
前些日子玩了幾天遊戲,本來不想返來再寫了,未曾想幾個親人朋友都來喊我持續更新,深受打動。上了起點,又看到幾位讀者朋友留言催更,更覺有些慚愧。在此我先向我的親人朋友以及諸位讀者朋友表示感激,為了你們,《藏鋏記》會完本的。
“六六六,開!”
楊騏悄悄咋舌,這真是視黃金如糞土啊,隻是他倒想儘快結束其間事,好趕往蒼岩山尋覓大姐,也就冇有提出貳言。那小官更是連喊刺激,天然萬分同意。鐘離先生歎了口氣道:
也罷,就拿這珍珠賣個好吧,楊騏也不懂甚麼賭術,他把那珠子一拋,恰好滾在圍六的位置,鐘離先生和白衣公子均變了神采,這是一賠一百五十倍啊!他這珍珠有價無市,因此一粒代價黃金百兩,如果被他壓中了,隻怕忘憂居今後易主了啊。
“甚麼豪傑狗熊!老牛我不在於那些浮名!來來來,鐘離老友說你們賭術超群,但不知要玩甚麼來著?”
“哦,這兩小哥也會玩?如此老牛失禮了,還望二位恕罪。”
“鄙人楊騏,受朋友之托來尋鐘離先生說個事就走,隻是這裡人多口雜……還望先生找個僻靜的處所啊。”
“這個,呃……我不是來賭的,隻是有事要找鐘離先生。”
“此番出來,小官恰是要結識四方豪傑,所謂成大事者不拘末節,牛先生如此豁達開朗,纔是豪傑賦性使然啊。”
鐘離先生正容道: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小官也開了眼界了。黃金我固然隻帶了兩千兩,但是也有些寶石之類的玩物,值個萬八千黃金還是綽綽不足的。”
鐘離先生嘲笑道:
“公子脫手便是大手筆,佩服佩服,但不知公子買大還是買小?”
“楊騏小哥莫要誆我,先前那一注可把我嚇得不輕,莫要說是瞎貓碰到死老鼠的話。既然你說不會賭,就不如再賭幾把廣博小輸給我們看,看看你有多少人魚珍珠可輸!”
白衣小官的恭維之語老牛渾然不在乎,無異於扇了他的臉麵,小官身後的兩位仆人不悅,正要上步實際一二。那小官伸手錶示,將他們攔了下來,接著老牛的話說道:
“嗬嗬,老友本日臨時放過老牛,他日我隨你去哪海市蜃樓賭個痛快如何?”
“嗬嗬,賭場中除了賭還能有甚麼事?來來來,小兄弟你也下個注吧,如果你贏了,我與你無話不說;如果你輸了,我與你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