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指三年空大話,虛度卅載漂泊萍。
這首詩是說當年沉迷遊戲的荒唐光陰,厥後我固然略有竄改,可也是在遊戲與實際中盤桓。如許真的不好,因而,我想竄改,7月尾來到了起點,寫了《藏鋏記》,至今已經3個月了。
西遊夢幻人悵惘,人生殘暴誌遲疑。
非是我輩不屠龍,時人不好這一處。
都提及點難出頭,這話一點不錯,於千軍萬馬中過獨木橋,我的處子作非常敏捷的撲街了,不容掙紮一下。嗬嗬,誰在踩我?我記著你了!
不過,癡迷的玩家也有長處,那就是剛強。你們將我踩進了泥,我就化作種子抽芽抽枝,重獲重生!但願,隻屬於英勇恐懼的人!
朋友問我還返來玩遊戲嗎?我說等我成神再說,隻是究竟是成神還是成神經病,又有誰曉得呢?即使撲街,我也會寫下去,隻是,朋友,你們肯定做好淚奔的籌辦,要看這本撲街書嗎?
拭劍江湖才子哭,清酩飲如黃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