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尹淼問道。

在上頭的方秋鴻心中卻非常附和：這話說得倒是挺有事理。

方秋鴻餘光一掃，發明另一邊的那黑衣人正在盯著本身看，眼神中帶著莫名的神采。

“你是何人，這此中必然是有曲解，有人用心栽贓讒諂煞淵。”

最掉隊來那人三十多歲，眉眼輕浮，看上去是個領頭的人，有些奇特的是，此人竟然配了一把劍，在幾近全員配刀的錦衣衛步隊中顯得有些奇特。

女子恨聲道：“前些日子，我竺雲山兩名同門死在金陵城裡，血謄寫著煞淵殺我，可不就是你們這些惡人殺了人，還留字挑釁麼？哼，你要殺便殺，何必如此廢話？”

場上三人忍不住皺著眉頭，九公子心中更莫名其妙，本日裡聽個曲如何生出這麼多事端？

“幸得公子喜好，可不知公子要賞奴家甚麼呢？”

九公子與尹淼對視一眼，眉頭皺得很深，那錦衣衛的昭獄是甚麼處所世人都是聽過的，那地府的閻王爺手裡還能有跑出來的小鬼，可昭獄如果去了，卻從未傳聞過有人還能活著出來。

怪不得世人都說這和順鄉就是豪傑塚，本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今後碰到了定要遠遠躲開，他在心中如此想道。

九公子眉頭也是一擰，半晌後，他指著那高瘦男人，問道：“你可曉得這是誰麼？”

聽到此處，方秋鴻眉頭一皺，煞淵他有所耳聞，並不是一個門派，而是一座山澗，那山澗就在金陵城四周，傳聞住有五位技藝高強的江湖中人，這五人在江湖中的口碑並不太好，又被江湖人稱作“煞淵五惡”。

女子啐了一口，道：“你這等濫殺無辜的惡賊，正道中人皆是得而誅之。”

那女子眼中遊移不定，彷彿還是不大信賴九公子所言。

九公子給滿川使了個眼色，後者會心，上前幾步，刷刷刷解開了那女子的穴位。

好俊的技藝！方秋鴻心中讚歎道，今晚遇見的人技藝都不弱啊。

也不去重視，持續朝著場內看了疇昔，隻見那九公子一曲聽完，撫掌大笑：“好曲兒，當賞。”

那唱曲的女子遮住麵龐，悄悄一笑，朝著九公子福了一福。

隻見那女子神采突變，那股荏弱風拂柳的媚態刹時消逝，她揚手從一揮，一道又窄又薄的細劍從腰間一抖而出，明滅著寒芒的劍身朝著九公子去得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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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瞧也不瞧一眼，道：“他是誰又乾我甚麼事了？”

那黑衣人身法極好，隻見他在水麵一抓，那被嗆了個半死的老鴇已被他從水中提了起來，接著又是一個蜻蜓點水，隻是在湖麵中點了兩次，過了四五個呼吸，已經飛到了岸邊落下。

尹淼低頭思考，並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