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在中間一向呆呆的站著,默不出聲,卻也甚顯怠倦,想來午蕭還冇醒來,新元卻又病倒下去,重重壓力紛至而來,確是弄得一個措手不及,多日來的酸楚和委曲終是按捺不住,放聲大哭起來,蘭溪見狀也不由跟著一起哭了起來。大師緊忙又搬來一把椅子,扶秦月坐下,好生一番安撫,總算讓她安靜了下來。章書感慨道:“大嫂這幾日確是辛苦,家中裡外都要打理照顧,還要照看兩個病人,一個婦道人家頂著這麼大壓力確是不易,想必哭出來反而會更好一些,免得鬱積成病那就得不償失了。”章書此話一出,本來規複安靜的秦月再度抽泣起來,此時本就脆弱,更加聽不得彆人的好言相勸,新元也是心疼的緊忙拍拍秦月的肩膀以示安撫。
午蕭整整昏倒了七日不見醒來,並且湖畔所佈陣法也是涓滴不見效果,新元更是為此急火攻芥蒂倒在床,大師得知動靜後也都紛繁前來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