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左邊四人畫的紅臉黑臉,手上拿著長槍、刀劍等物,身穿銅片鐵片等奇特甲冑。右邊四人畫的是白臉黃臉,手上拿著鐮鋤、斧鋸等物,身上則穿戴各式是非衣裳,有的大袖長袍,有的束口短衣,各不不異。
柏齊正接著大聲地半說半唱道:“四生四將,護佑我主,窮極西方冥海,一求靈根福源之地,二求日月星三色祥光,終賴上神降福,靈主運道亨通……”
眾雪國人看了,無不吃驚,張大了嘴合不攏來。胡勇更是喃喃地說道:“神主顯靈了……神主顯靈了……”
覃岡好似夢中初醒,卻說道:“可惜百花島人不識寶貝,隻將它當作祭奠儀典的淺顯器具,可惜啊可惜……”
白逸星表情衝動,連聲問他到底是甚麼寶貝,覃岡卻不再提起,隻表示他小聲一些,不要在祖祠內打攪島民們祭祖。
東寨善工造的一名魯姓白叟從人群中走出,先對木像拜了幾拜,回身竟對雪國世人拜了起來,眼泛淚花,稱謝不斷。
百花島其他婦女兒童並不參與祭拜。白逸星、覃岡等雪國人也隻跟在火線旁觀,固然感覺別緻,但是也嫌過分煩瑣,看得人有些心焦。
在祖祠中參與祭拜的成年男人,輪番上前鞠躬行還禮,再將手中的吉祥物品放入木像前的古鼎當中,古鼎彷彿生出感到,神光漸長,竟至合座幽藍,非常奇特。
見覃岡半晌不出聲,便扭頭望了他一眼,卻見他眉頭微皺,牙關輕咬,彷彿在思考甚麼難以索解的事情。
百花島世人拜了一陣,終究禱祝結束,栢齊正大聲說道:“齊民敬靈王,靈王亦佑民。眾民起家……”百花島世人一齊起家。
覃岡說道:“蒼木國跟我們白雪國一樣,都有祭拜神主或靈王的風俗,不過他們不但拜神主靈王,拜得更多的反而是一些善靈。傳聞金陽城拜的是鸞靈,玉駝城拜的是駝母,都是有大恩典於世人的。”
俄然一句不輕不重的話音鑽入耳中:“這鼎但是這世上的絕世好物,無價之寶,無價之寶……”轉頭一看,隻見覃岡眼神板滯,正在自言自語地說話。
白逸星倉猝拉了一把覃岡,問道:“覃岡兄長,你……你方纔在說甚麼?”
白逸星、覃岡等人也跟在步隊前麵進了祖祠,但見靠北一側搭了一座兩尺高的木台,台後凹凸錯落擺了數十上百塊牌位。
隻見木像腳下丈許處擺了一尊兩尺多高的黑藍色四足大鼎,款式古樸,紋條班駁,鼎身模糊有暗藍色光彩流溢,非常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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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祠修建在寨子的最高處,由千百根巨木建成,也是寨中最高最大的修建,能夠包容數四五百人同時祭拜。
白逸星也不在乎,用心去看百花島民們的儀典。
一個聲音在他腦中反幾次複地大喊:“白家複興有望了!白家複興有望了……”
楚小木雙手捧著一枚七彩貝殼,跟在長長的步隊前麵,學著大人模樣寂靜禱告。
固然白逸星大多都看不懂也聽不明白,但他仍然饒有興趣,感覺這百花島的異域民風非常風趣。
白逸星顫聲問道:“你……你說這鼎是無價之寶?”他指著最火線木像下的那尊黑鼎,心臟竟砰砰地狂跳起來。
除東西兩寨的宗族長外,其彆人手中也都拿著圭玉、琇石、珍珠、珊瑚、貝殼等各色吉祥物品,以乞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