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藍赤白之冥淵鼎_第90章 戰事已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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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小猛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跟他的鬍子一樣,又臭又長,專來噁心人的。”

餘阿其眼明手快,伸脫手中的長矛悄悄一擋,高以爵那一刀便砍不下去。

一名大哥的生奴說道:“生奴造反而能勝利的,這在蒼木國但是第一次,隻怕也將是獨一一次。這些人捨命為公,該刻字以記之,好讓先人曉得。”

自此今後,誰都曉得在這一天焦山上產生了甚麼。

及至下午申時,諸事才垂垂措置安妥。這時黑雲散開,敞亮的太陽從雲後鑽了出來,射出萬道金光,遍及奴舍的山坡上一片亮光。

玄英極不耐他的煩,冷冷地說道:“你給我閉嘴!”玄有竹立馬不敢說話。

世人燃起火堆,將死了的馬匹抬上山,剝皮洗濯,再割生長條塊狀,用一根根樹枝穿了,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玄有竹才從山上爬了下來,聽到要殺金陽城的醜虜,氣喘籲籲地叫道:“千萬不成,千萬不成……”

高以爵說道:“我們都是生奴,他們如何能夠把我們當人?照我說,我們就該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他們如何對我們,我們便如何對他們!”大部分人鬨然承諾,說就該如此,現在就把這些醜虜都殺了。

楚小木則很能責備通融,於己、於人、於事常常通盤考慮,很少計算一時一事的得與失。心想生奴固然人多,但比之金陽城兵士則更是一群烏合之眾,在這非常之時,能有玄英如許一名狠辣的人物出來震懾住群奴讓他們服從安排,當然是最好不過。

高以爵怒道:“如何,姓餘的,你小子還要救這些龜蛋兒子?”

玄英一聲不吭,走到那十幾名兵士身邊,手中大刀又揮又砍,將他們儘數殺死。

玄有竹囁嚅說道:“寫得不好,隻好姑息些。相較於柏君城、西海城的大師,確是瑩燭之於日月,砂礫之於……”

那兵士涕泗橫流,叩首有如搗蒜,哭道:“求爺爺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群龜蛋兒子一命。爺爺今後有甚麼調派,我拚了性命也要替你辦到。”

餘阿其點頭說道:“救我是不救的。不過我看這位有竹叔說的也有點事理,我們男人漢大丈夫,殺人取業應當在疆場上。這幾個醜虜手無寸鐵,我們如何下得了手?”

玄有竹說道:“兩軍交兵,獲醜不斬。何況書上有雲,救人一命,賽過修行十世靈體功德。這饒人一命,估摸著也差不了多少。”

槐小猛固然天不怕地不怕,不知甚麼啟事,也對玄英有一種凜然懼意,不敢同他多說話,更不敢跟他過分靠近。

玄有竹說道:“這個……這個……蒼木國七大城彷彿並無此等約法規章,不過古書上有記錄,大抵數百年前是有的。”

羅大希罵道:“你們這些龜蛋兒子,現在曉得告饒了?可還記得之前是如何對我們的?奶奶的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底子不把我們當人!”

高以爵說道:“老掉牙的東西,那你還說個屁!”

高以爵問道:“為甚麼不能殺?”

楚小木請玄有竹寫一篇記事的小文,玄有竹也不推讓,找了一截柴炭,在木板上寫道:

高以爵並不聽他告饒,罵道:“你為了活命都告饒成如許了,還能拚了性命替我辦事?鬼纔信你呢!等你腦袋搬場以後再饒你罷!”一刀朝那兵士砍去。

可這感受變幻莫測不成捉摸,這類驚駭偶然又變成一種依靠,一種信賴,彷彿隻要有他玄英在,甚麼險都敢過,甚麼關都能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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