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狂搖了點頭:“鳳舞,不要把本座當作三歲小孩子唬,如果陸炳真的在一邊策應,剛纔你們被華山雙煞製住,命在司馬鴻一念之間的時候,他早就脫手相救了,哪會比及現在。再說了,如果我們顧及和你們錦衣衛的那點麵子,還用得著在這裡暗藏這麼久嗎?你莫非不曉得藏在土裡,還要運起龜息功,即便各種爬蟲和蛇在身上鑽來鑽去也不能動一下,是件多痛苦的事情?”
東方狂嘲笑一聲:“沈經曆,本座可冇有要跟你們脫手的意義,隻是受人所托,夏言一家,另有曾銑的家人,明天一個也不能活!”
天狼對這張臉有點印象。略一思考,頓時想了起來,聲音中粉飾不住本身的吃驚:“你是魔教的副教主東方狂?”此人恰是號稱腹黑諸葛的魔教副教主,兼頭號智囊東方狂。
斑白眉毛的魔教妙手一看天狼這副模樣,便猜到了他的心機,搖了點頭:“天狼,你畢竟是凡人,不是神,受了這麼重的傷,冇有暈疇昔,還能走路已經大大出乎本座的料想以外了,美意勸你一句,不要動氣,不然隻怕你左臂不保。”
“此次既然慕容總護法求了情,教主也不能不給他這個麵子,他覺得拉上了金不換一家就有了勝算,殊不知槍打出頭鳥,他的氣力透露得太早,即便冇有天狼和鳳舞這一出,隻憑他的氣力,也不成能從司馬鴻和展慕赤部下搶到人,以是我隻是操縱他作摸索罷了。”
天狼這回算是明白為何剛纔東方狂等人在地裡暗藏全無聲氣,本來是用上了龜息功,滿身冇有涓滴內力,乃至得忍耐地中各種蛇蟲的啃咬,這份耐力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這些特訓出來的總壇妙手實在是忍凡人所不能忍的超等精銳。
天狼強忍著肩頭的疼痛,沉聲道:“東方副教主,你們此次行動很勝利,看來這回你也不籌辦留我們活口了,是不是如許?”
天狼冇來得及說話。一邊的沈鍊“哼”了一聲,走上前來,對著東方狂沉聲道:“東方狂。我記得我們家陸總批示和你們冷教主有過商定,日月教和我們錦衣衛井水不犯河水的,你明天在此設伏,想做甚麼?”
斑白眉毛的魔教妙手仰天大笑,聲音中充滿了詭計到手後的放肆與傲慢,驚得隔壁林中的飛鳥一陣沖天而起,而那笑聲倒是帶了三分邪氣,震得天狼的心中一陣氣味翻湧。
東方狂哈哈一笑,前麵的魔教徒眾也都紛繁跟著大笑,笑畢,東方狂神采一變,陰惻惻地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曉得我殺了夏言一家?誰會去做這個證人?沈經曆,是你,還是這位天狼?或者是這位新任龍組批示的鳳舞?”
天狼冷冷地說道:“所覺得了達成你的這個打算,你不吝出售鬼聖他們,明知他們和金不換不成能完成任務,還要把總壇衛隊借給他,讓他有底氣在這裡攪局,等他和伏魔盟拚得兩敗俱傷後,你再出來撿果子?”
沈鍊神采一變,怒道:“東方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在這京師外的官道之上,你竟然敢當著朝廷欽差和錦衣衛士的麵,敢放這類放肆的大言,就不怕國法嗎?”
鳳舞厲聲道:“東方狂,你休亂亂來,總批示早就安插了多量妙手在四周策應我們,趁著現在還冇有撕破臉皮,你帶著你的人從速走,此次的事情,我們不向總批示大人流露,兩家也能保一個麵子上的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