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道:“被我手中的拍子撩給正麵擊中,你說他能不能活命?”
高台上的鼠王吧唧吧唧的將一塊福壽膏抽完,然後鼓搗了一番身上的衣服,一副威風凜冽的模樣,站在高台上的鼠王享用完以後,纔看了看台下車上的城洋和星羅大師。
頓時一幕詭異的征象,生了,本來還是“人”被銅鏡幽光暉映後,下一秒就成了……紙皮人。
就在此時銅鏡後背的十二星鬥圖俄然出一道幽光,幽光一閃而出,閃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鼠王滿身灰溜溜的像是山西挖出來的煤炭普通,黑出了本性。鼠王臉部猙獰,兩隻眼睛中的眸子像藍寶石普通,閃著幽幽的寒光。
“啪”的一聲,驚天動地。
就在此時,高台上的鼠王竟然嘶鳴一聲,張牙舞爪的往我這掠來。
我固然嘴上說不怕老鼠,實在我是打心底裡的驚駭老鼠,並且這類怕是深切骨髓的,從小就怕老鼠,已經留下了暗影。
他們怕極了我手中的銅鏡。
最令我驚奇的是這隻鼠大仙的嘴巴裡竟然叼著一塊福壽膏,吧唧吧唧的在吸著,煙霧將它嗆得連續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