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展開手劄時,一行熟諳的筆跡便映入視線。
白水清聞言大喜,趕緊問道:“嫂嫂如何幫我?”
袁熙略顯愁思地奉告他白水流已經決定奧妙正法堯姝亭,以免引發南北大戰。白水流一聽,兩眼圓瞪,憤恚要找兄長實際,但是又想到兄長在國事上毫不會聽了本身的,又有些彷徨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堯姝亭現在被關在地下密室,不得見陽光,腳上更是被扣上了鐵鏈,整整一日被關在這暗淡的室內,心中天然是驚駭而無助。一時候竟然遐想到玉珠的父親被囚了十幾年的慘痛,便是以淚洗麵,哽咽得不能便宜。
白水清聽到這大吃一驚,張了半天嘴啊啊了幾聲也是甚麼都未說出來。嫂子固然說得高雅,可話裡的意義倒是要停止宮變改朝換代啊。這讓一貫循規蹈矩,老誠懇實遵循大哥叮嚀做事的白水清不知所措,同時皺眉道:“嫂嫂,您乃婦人,如何能夠暗自籌算這等篡權奪位之事?如果被哥哥曉得,你我都是要被國法懲辦?”
袁熙直直望著他的眼,說道:“現在聖上耽於吃苦,偶然政事,大魏江山都是你大哥一人支撐。他殫精竭慮,每日裡批閱文書要到醜時,這段光陰已經累得是描述乾枯。即便如此,朝堂上還是多有掣肘,常常出令都有人暗裡稟告聖上,聖上也常常斥責你大哥,的確是動輒得咎。為了大魏江山社稷和百姓百姓計,聖上還是保養天年,安安穩穩地做個太上皇,不涉朝政為好。七弟乃是將軍,部下很有人手,倒是恰好能夠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