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冇有說是何人給他戴上的這等奇怪物。但是玉珠大抵也能猜度來,大抵也應當是風騷一場,卻被某位貴姬癡戀,給情郎戴上了這等守身如玉的好物。可不巧是如何的,弄冇了鑰匙,自此今後,便是解鎖的漫漫旅途……從器具的劃痕看,彷彿之前也是用了無數的體例開鎖了。
猶以東魏的文苑公主為最,不但豢養麵首,更是與朝中已有妻女的重臣私相授受,如果碰到極其敬愛的,更是不準他歸去再與妻妾同眠,但是畢竟是朝中的臣子,也不好養在本身的府宅裡。因而便命能工巧匠打製出一套匪夷所思的物件出來,以極佳的玄鐵打製,環環相扣,參繞捆綁住男人的風騷之處,得配了鑰匙一把,自此若想風騷,便隻能尋了公主開了小鎖歡樂一遭,這等奢物,傳聞東魏時,也僅是這位膽小的公主一人用過,厥後便早就失傳於世了……
堯少脫了木屐,乾脆盤腿坐在廣大的軟椅上,廣大的衣袖伸展在兩側,眉眼不動,卻添了幾分冷硬道:“蜜斯口齒聰明,能言善道,為何見到了你父親的雕品,反而誇獎不出幾句好的來?”
不過幸虧這位是堯家的公子,是個在商門前鵠立半晌都感覺濁氣難忍的金貴之人。
公然此話一出,堯二公子寂靜了一會,聲音彷彿又冷了幾分道:“的確是有一件事要奉求六蜜斯親手為之……可否請六蜜斯隨我到閣房一敘?”
軟硬兼施,恩威並重,這等拿捏人的伎倆,玉珠自問就算揣摩透了此中的精華,恐怕也不如堯少這般運轉自如。可老是要共同好了堯少的情致,當下微微紅了臉道:“謝堯少的體貼……隻是不知玉珠這等被休離出門的下堂之婦,該是如何感激堯少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