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叫不叫自作自受?回家一說,必定會被父親和兄長嘲笑的。
話是這麼說,他臉上的笑一點不比燕承少。
燕淩點點頭,直截了當問兄長:“我們要出兵打西戎?”
幕僚裡有人擁戴:“二公子既然返來了,那世子去北邊也使得。”
昭國公和燕承正在書房議事,看到他返來,兩人都暴露笑容。
“父親!”燕承驚奇極了。
燕淩不測欣喜:“真的?”
昭國公點了點頭,交代他:“西戎兵馬很多,為父會帶走雄師隊,而潼陽也需求保衛,以是你隻要三千兵馬。碰到事情,想好了再做,如果北邊有失,軍法措置!”
“嗯。”燕承應了聲,“聖旨已經下了,這一仗非打不成。”
“是啊,有二公子在,潼陽不會有失,世子能夠放心作為!”
這事就這麼定了,看著神情失落的宗子,昭國公溫言道:“阿承,你是世子,為父此番出征,如果有個不測,昭國公府還要靠你。”
去東江的時候,他但是信誓旦旦地說,要靠本身奪回婚事的。
侍衛點頭:“陛下冇有旨意。”
“阿吉!”燕淩嗬叱一聲,“還在外頭呢!”
說著,他轉向昭國公:“父親,還是我去吧!小二返來,潼陽有他看著,我能夠放心腸去北邊守著。”
“不騙你。”昭國公風雅地給了承諾,而後道,“行了,離家這麼久,你母親惦記得很,先去見見她吧。”
昭國公歎道:“小二喜好,有甚麼體例呢?換過來想想,若能結成這門親,徐煥就不會全然倒向東江,不失為一件功德。”
他神情越是平常,燕淩越是感覺諷刺。彷彿在笑本身,走的時候萬丈大誌,返來卻灰溜溜的。
昭國公一看就明白了,哦了一聲:“看來冇辦成。”
瞧他這凶悍的樣兒,燕承不由皺眉:“你胡說甚麼呢?父親一走,兵力空虛,我們最首要的是守住潼陽,如何能亂來?”
現下昭國公要去安定西戎,鎮北軍還不曉得會乾出甚麼事。打了幾十年交道,他們非常清楚,對方隻是名義上歸順了,實在底子冇把本身當作大周子民,隻要有機遇,就會狠狠從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
燕淩暴露心虛的神采。
昭國公點頭:“陛下點了名,我若不親身去,難道欺君?”
以是說,把他留在潼陽,是為了主持大局?燕承表情好轉,回聲道:“是,我也能夠立軍令狀,決不叫潼陽有失。”
“甚麼?”燕吉忍不住插嘴,“這豈不是叫鎮北軍白撿個便宜?”
按說開疆拓土是功德,可題目是,那些流血捐軀的將士過後不但冇有獲得嘉獎,乃至天子為了安撫外族首級,命昭國公府讓出北邊馬場等要地。換句話說,燕家軍搏命打贏了這一仗,卻要替朝廷割地賠款,給部下敗將低頭報歉。
燕承怔了怔:“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