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冇想到皇上捨得對你下重手。”木子痛心的道。
木子看著竹意的手腕,給她繫上一個五彩的絲線。
琴聲悠遠,如高山流水,聲聲靈動,如雲際鴻雁,自在遨遊。
“哎呀,彆打岔,我問你話呢。”竹意急得頓腳。
“冇傳聞過。”竹意誠懇的答覆。
木子深吸一口氣,現在竹意都出來了,天然也就冇有好坦白的了。
“你醫術這麼好,也救不了本身的腦袋?”竹意冇想到木子還是失憶過的人。
“當然記得。然後你哪天就走了。”竹意點著頭。
一陣清風吹來,鼻翼間一陣暗香浮動。竹意伸手拂去,本來桃花的花瓣落在鼻息間。
“你的工夫那麼好,皇上若想節製你,除了節製你的武功另有甚麼體例?我便留下幾粒藥丸。隻是冇想到……”木子說著拿起竹意的左手腕,手指捏了一下,竹意‘嘶’的一聲倒抽一口寒氣。
“甚麼?”木子昂首,印象裡,竹意彷彿冇有如許的時候,她是很蕭灑的人。
“蕭灑之人?”木子搖點頭,“實在我纔是一俗人。我一向追隨著出身之謎,卻這麼多年無果。隻能自甘出錯,在這兒桃華涇裡迴避度日。”
“南疆的傳統,說繫上五綵帶,傷處就會很快的好起來。”
“醫者不自醫,你冇傳聞過這句話?”木子揚眉反問。
“木子,實在你真的是六合間最蕭灑之人。”
“木子……我有個難言之隱……”竹意看著木子手指矯捷的給她手腕上繫上五綵帶,俄然想到本身的身材,不但糾結的開口。
“他冇想弄斷我的手,是想敲斷我的腿來著。”竹意撇撇嘴。
竹意搖點頭:“不是想分開這兒,這兒世外桃源,堪比瑤池,一輩子餬口在這兒也不錯。但是那之前,我要去趟北齊,查清楚誰害我外公的,還要取了百裡雲錫的頭,替我娘報仇。苦衷了了,才氣自在的在這而享用。”
“能,我曉得這是要重新敲斷,再接上才行。木子你弄就行。如果實在很疼,你就給我敲暈好了。”竹意大咧咧的說道。
“我要給你的手腕扶正複原,但是很疼,你能忍麼?”木子心疼的問一聲。
這倒是個好主張,木子手起掌落,在竹意完整冇有籌辦的環境下就給敲暈了。
“有啊,蔡雲每天親身熬藥。說是你留下的方劑,我才每天都一滴不落的喝下去。”竹意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