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元兄,留步!”
夜幕來臨,襄陽城內燈火透明。馬良府邸內,觥籌交叉,歡聲笑語不竭。龐統與馬良對坐而飲,兩人皆是滿麵紅光。
龐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問道:“子常兄,你以為王厚真乃明主?”
諸葛瑾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辯駁。
龐統微微一笑,目光投向遠方,意味深長地說道:“天下之大,皆可去得。隻是……”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苦澀,“唯獨江東,我是不會再去了。”
諸葛瑾心中一凜,他曉得龐統的意義。江東固然陣勢險要,易守難攻,但麵對王厚的鐵騎,恐怕也難以抵擋。
曹植也上前慶祝:“王厚先生足智多謀,勇冠全軍,實乃我軍之福!”
龐統微微一笑,賣了個關子,“明公莫急,且容龐統慢慢道來。不過在此之前,龐統想問明公一個題目。”
諸葛瑾聞言一怔,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莫非士元兄與吳侯之間,產生了甚麼不鎮靜的事情?”
一聲呼喊由遠及近,諸葛瑾快步奔至江邊,氣喘籲籲地望著龐統。
賈詡在一旁冷靜察看著龐統,心中暗自讚歎:此人公然才調橫溢,見地不凡。
諸葛瑾望著龐統遠去的背影,心中冷靜禱告:士元兄,你千萬不要投奔王厚啊!不然,天下局勢,將更加難以預感。
龐統接著說道:“我觀天下局勢,曹操同一北方,已成定局。現在他揮師南下,荊州危在朝夕。劉備固然占有江夏,但根底不穩,遲早會被王厚兼併。至於江東……”他搖了點頭,冇有再說下去。
“智取?”王厚沉吟半晌,“先生有何奇策?”
龐統接過酒杯,一飲而儘,苦笑道:“子常兄謬讚了。龐統不過一介布衣,胸無弘願,隻想尋一明主,建功立業罷了。隻可惜,孫權目光短淺,胸無弘願,非我之明主。”
諸葛瑾鵠立很久,這纔回身拜彆,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世人興趣高漲,開端暢聊天下局勢。龐統對當前局勢闡發得頭頭是道,提出了很多精美的觀點,令世人歎服不已。
賈詡捋了捋髯毛,微微一笑:“鳳雛先生所言極是。現在這天下,三分已成定局,接下來便是合縱連橫,逐鹿中原了。”
馬良哈哈大笑,說道:“士元兄過謙了!以士元兄之才,必能助王厚成績霸業!明日我便修書一封,保舉士元兄前去拜訪王厚,如何?”
龐統感喟一聲,說道:“孫權偏安江東,隻顧及麵前好處,不思進取。現在王厚勢大,曹操虎視眈眈,孫權卻毫無作為,隻想著如何保全本身的基業。如此鼠目寸光之輩,如何能夠成績大業?”
“鳳雛先生大名,如雷貫耳,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潘濬也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兩人再次舉杯共飲,直至深夜。
“王厚先生已率軍霸占荊南四郡,威震荊州!”標兵大聲稟報。
曹操慈愛地摸了摸曹衝的頭,笑著說道:“衝兒,你跟從王厚學習兵法,可要好好勤奮,將來也要像他一樣,為我曹家建功立業!”
世人酬酢過後,王厚命人擺上酒宴,為龐統拂塵洗塵。席間,世人觥籌交叉,談笑風生,氛圍和諧而熱烈。王厚不時向龐統扣問天下局勢,龐統也侃侃而談,妙語連珠,揭示出過人的才識和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