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怔了一下,咧嘴一笑:“郗公,你這可就問錯人了,我是鎮南將軍,儘管兵戈的事,這許縣可不在我的統領範圍以內,反倒是你這個禦史大夫和宗正劉大人的事情,如何反倒問起我來了?”
“西涼諸軍在前一段時候已經被我打殘,關中短期以後無嚴峻戰事。”曹丕信心滿滿的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沉吟道:“有理,有理。”
郗慮一愣,這纔想起來現在許縣最活潑的那些人可都是襄陽書院來的,都是在曹衝的地盤上的,說不定他們比來在許縣說的那些話還是出於曹衝授意,他想到這裡,不由暗自光榮本身冇有草率的加以製止,也冇有采納甚麼過激的行動,固然比來有些窩囊,但冇能獲咎曹家的人,宦途還是冇有題目的。這不,倉舒公子不是送了個大大的功績來了嗎,此次如果把伏家給整倒了,丞相大人必然會很歡暢,固然官不能再升了,但財倒是少不了的,說不定還能封個爵。
曹操接到動靜後,先將荀攸等人叫過來籌議如何定案,而曹丕、剛趕返來的曹彰,以及曹植都參與了旁聽,就連曹叡、何晏等幾個小孩子都坐在了後室,聽前麵會商。
曹操仰著頭想了一會,決然決定:“既然如此,你明天就趕往許縣措置此事,廢後,族誅伏家。”
曹丕一聽,立即急了,本身說這麼多,好輕易打動他了,如何能把這麼大的功績讓給倉舒,他倉猝說道:“父親,倉舒性溫,這等事恐怕他做不來,再者他這個鎮南將軍分開荊州也太久了,我傳聞衛尉周瑜一向在江南招安劉備、孫權,對荊州的政事多有滋擾,我感覺倉舒還是立即回到荊州去比較好,免得荊益有失。”
“將軍,伏壽與家人私謀要對丞相倒黴,這皇後天然是不能做了,至於伏家,身為皇室姻親,不思為國儘忠,卻做出這類事兒,當然也饒不得。伏完更是把天子的聖旨收在靠枕當中,有大不敬之疑,兩罪並論,當以重懲為好。”劉璋的語速很慢,他一邊說,一邊用餘光重視著曹衝的神采竄改。
曹丕鎮靜不已:“父親,我覺得當施雷霆手腕,內鎮天子蠢蠢之心,外伏朝野張望之情,逼著他們在曹劉之間做一挑選,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劉璋撓了撓頭,感覺有些難辦,郗慮把話挑得如此明白,他不好再裝胡塗。他是漢室宗親不假,也不肯意彆人來惹指劉家的江山,但是前提是本身要有這個才氣。現在伏皇後鬨出這事,十有**就是天子無自知之明,硬要去惹曹家,當然了,建安五年的時候,曹操還冇有打贏官渡之戰,北方的袁紹還象一座大山壓在他的頭頂上,天子有些設法也是能夠瞭解的。題目是現在不是建安五年了,曹操固然還冇有同一天下,但是朝中的權力倒是集合在他的手上,要不是他另有些顧慮,還考慮一些民氣,換成一個莽撞的傢夥,早就把天子殺了。現在曹家為了自保,要想將女兒送進宮裡做皇後,天子這個時候還躊躇不決,終究鬨出這個事來,皇後還是冇保住,連伏家都一起被扯出來了,真是失策,如果早些時候一和曹家聯婚就廢後,哪會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