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銀“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如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倒也是,有馬超在冀城呆著,曹軍想必是不敢到金城來的,我們在金城呆著,是比在顯親呆著更安然。”
蔣乾受命跟著韓遂去了金城,不過他並冇有去聯絡那幾家,大部分時候還是呆在韓遂的府中,等韓遂精力好些的時候,就跟他聊談天,也不著意勸韓遂投降,就是天南海北的瞎吹,韓遂對曹衝打過的仗比較感興趣,他也就投其所好,把曹衝兵戈的顛末講給韓遂聽,全部成了一閒人。
韓遂接到了馬超的覆信和送來的糧草,二話不說,帶著人馬回到了金城。韓銀開端另有些不樂意,但既然老爹說了,他也不敢回嘴,隻好偷偷的來問成公英。在他被文欽打敗冇法下台的時候,是成公英站出來為他解了圍,他現在已經把成公英當作了本身的親信。老爹眼看著冇幾天活頭了,他是韓遂的兒子,理所當然的要來接辦這些人馬和權勢,而這個時候他才發明本技藝下竟然一個智謀之士也冇有,是以也不得不來皋牢成公英這個西涼人中少有的才乾之士,更何況老爹對他還那麼正視呢。
成公英搖了點頭:“少將軍一返來就安排了人手監督那幾家,目前為止還冇有發明他們有甚麼打仗。蔣子翼很安份,根基不出府門,要麼看看書,要麼就看那幾個侍衛練習。將軍……”
成公英搖了點頭:“將軍,凡事有備無患,曹軍究竟有冇有強到這個境地,我們固然冇有充足的掌控,不過考量到曹將軍以往的戰績,我們還是謹慎為妙。”
蔣乾淺笑著,低下頭慢吞吞的說了一句:“亡羊補牢,猶未晚也。夫子雲,朝聞道,夕可死矣。將軍既有此心,又何必瞻前顧後,躊躇不決,必然要比及事情不成挽回的那一步嗎,當時可就連悔怨都晚了。”
“你回報張大人和石淩寒,韓遂還冇斷念,他比來能夠還要向這幾家索求,你們隨時重視,再等上一等,那幾家吃不消了,你們再出麵,可事半功倍、手到擒來。”蔣乾將白日和韓遂見麵的顛末向李維講了一遍,然後關照道:“你把動靜傳給張大人,讓他在販子內裡安插好人手,韓遂吃不消的時候,還是要互市的。彆的,你奉告大人,韓遂……撐不了幾天了。”
“我重視過他們的練習,這些親衛每天都會練習,練習的時候和強度,都比我們強很多,不管甚麼氣候,向來冇有空過一天。”成公英接著說道,他的麵色很嚴厲,還微微的皺著眉頭。
韓遂鬆了一口氣,儘力放鬆了繃得緊緊的麪皮,伸脫手抹了兩下眉毛,又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眉心,歎著氣說道:“曹軍再強,他的人手有限,兵力上還是差得太多,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安份的呆在郿塢了。我們不能太急,急則出錯。你替我出麵,向那幾家再商借一點糧食,就說我正在和曹衝構和,不要說得太多,他們鼻子很靈的,天然會曉得如何辦。”
李維收了笑容,慎重的點了點頭:“金城那邊冇有冀城守得嚴,我們很輕易就混出去了。不過我們發明有人在監督那幾家,以是冇有與他們打仗,隻從核心探聽了一下他們幾家的環境。”
“無妨,我又穩定動,韓遂不會等閒動我的動機,他還冇有膽量與將軍分裂。”蔣乾輕鬆的說道,“將軍那邊打得越順利,我這裡就越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