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_第六節 彭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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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彭羕

“巨師,有甚麼事?”龐同一肚子的肝火不好朝法正宣泄,恰好全發到了龐寵的身上。龐宏不解其意,覺得本身未經答應私行來打攪讓父親活力了,不免有些嚴峻,有些結巴的說道:“父親,不是兒子無禮,膽敢前來打攪父親公事,實在是因為剛纔有個怪人闖了出去,說看到父親在辦公,就直接進了閣房,在父親的床上躺下了。兒子問他,他也不說本身是誰,隻說等父親談完公事有大事要和父親談,兒子不敢怠慢,這才冒然前來。”

彭羕一笑:“將軍大人少年英才,天然不是劉季玉可比。他以利相誘,益州大族不戰而降,轉眼之間就丟棄了劉季玉,轉投將軍帳下。從拿下益州的順利來看,古往今來,未之有也。這是將軍的過人之處,他不拘泥於浮名,直指民氣貪利之處,以是一針見血,簡樸有效,益州望風而降。不過將軍大人此舉能定益州,卻不是悠長之際。民氣貪利並無儘頭,如果不能恩威並施,將軍大人給他們再多的好處,也不能真正收伏他們,最後不免落得和劉季玉一樣的成果,一有內奸,如冰而解。涪陵的事情隻是個引子,那些大族並不是冇有氣力抵當武陵蠻,他們也一定就受了多大喪失,恐怕更多的是在看將軍如何措置此事,如果將軍不能拿出讓他們佩服的手腕,他們就會和之前一樣,政令自行,涪陵的事也會很快在其他諸郡產生,到時候劉備趁虛而入,就算不能擾動益州底子,起碼讓將軍疲於奔命是完整有能夠的。”

彭羕微微一笑,躬身龐統施禮:“廣漢彭羕,拜見大人。剛纔有所冒昧之處,還請大人包涵。”

法正洗了臉,被冷水激了一下,復甦了很多,再一聽張鬆發自肺腑的奉勸,滿麵羞慚,連連拱手賠罪:“多謝永年提示,感激不儘,感激不儘。”

龐宏因為彭羕幾乎被父親叱罵,現在又看他在父親麵前還是如此無禮,心中有火,正要出言相諷,卻被父親說了一句,隻好退了出來讓人安排吃食。不大一會兒仆人端來些點心和酒水,龐宏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接過,恭恭敬敬的送到彭羕麵前。彭羕一向在察看龐統,見龐統麵色平和,並無不悅之色,眼中這才透出些笑意。他也未幾說,踞坐在床上,擺佈開弓,狼吞虎嚥,不大一會兒就將滿滿一盆點心吃得精光,又仰起脖子,將一大壺溫熱的酒水一口氣倒入口中,溢位的酒水灑得他胸前一片狼籍,連帶著龐統的床上到處都是酒水,這纔對勁的放下酒壺,用臟兮兮袖子抹了抹嘴,撫了一下鼓脹起來的肚皮說道:“現在總算是有了點精力,來來來,我們好好說說這益州的局勢。”

法正聽了老臉一紅,連連搖手道:“士元莫要諷刺了,剛纔永年已經攻訐過法正,法正知錯了。”

龐統徐行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了那人一眼,俄然也笑了:“先生固然髡髮囚衣,卻氣度不凡,想來也是蒙塵之俊才,不知如何稱呼,找龐統又有何事?”

不大一會兒,沐浴以後煥然一新的彭羕在龐宏的指導下進了前堂,遠遠的就對法正和張鬆拱手見禮,法正大笑著站起家來,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彭羕的手臂,將他拖到龐統麵前:“永年,你呀,還是那副臭脾氣,竟然在龐大人麵前擺起名流風采來了,不曉得龐大人是荊州鼎鼎大名的風雛嗎,他纔是真正的名流,你我在他麵前,都是抖不起來的。來來來,快見過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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