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寵最後總結了一句話,聲音果斷慷慨:“部屬覺得,隻要荊州新政穩定,以此精銳之師一萬人鎮守荊州,足已。”
“哦?”曹操很有興趣的直起了身子,笑著對滿寵說道:“你信心很足嘛,說說,你這信心從何而來?”
曹操看著曹衝笑道:“倉舒,看來你阿誰萬人鎮一州的計劃,起碼在荊州是可行的。不過荊州是你新政最開端實施的處所,百姓得益甚多,民氣思定,反倒更輕易管理一些,益州也好些,交州、揚州,卻冇這麼溫馨吧。文謙他們幾個也冇有來,我這內心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如果你去了關中,這裡卻亂了,我這丞相的麵子,可欠都雅啊。”
“且,一個破中郎將,哪能跟你比。”李維擺擺手,打斷了鄧艾的話:“我說士載,你年紀也不小了,現在又是個將軍,也該想想為你鄧家添個後了,鄧將軍本身生了兒子都不對勁,就等著你生兒子,他才放心呢。”
“回稟丞相,寵在荊州數年,日有其新。自從丞相揮師南下,荊州重歸朝庭以來,在將軍的管理下,荊州每年都是一個新臉孔,百姓安居樂業,百業暢旺,其間盛況是寵入仕以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有!”滿寵回聲答道。
鄧艾趕緊拱手見禮,笑道:“將軍與叔父平輩,艾自當持後輩禮,何來托大之說。”
小雙一邊接過曹衝的衣服,一邊含笑道:“妾身治不得國,打不得仗,理不得財,現在又冇有為夫君生個一兒半女的,隻好找些書來看看,但願能對夫君有所助益。”
張郃很對勁的點點頭,高低打量著鄧艾:“士載,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鄧將軍前次碰到我,托我留意一下哪家有好女子。我是無能,冇能生出個女兒,要不然早就厚顏上門了。不過明天與滿將軍一聊,才曉得滿將軍阿誰女兒合法妙齡,長得極是姣美。滿將軍不美意義直說,我張郃是個粗人,不怕丟麵子,以是來問問士載是否有了意中人,如果冇有的話,可否賞口媒酒喝喝。”
曹衝見曹操承諾了,鬆了一口氣,笑道:“襄陽新政實施了五六年,軌製已趨成熟,這裡的官吏已經養成了按章辦事的風俗,縱使冇有劉子初,也可將新政履行下去,現在首要的不是甚麼新規章,倒是要加大監查力度,免得那些貪得無厭之徒粉碎了均衡。”
張遼咧嘴大笑:“是啊,你和樂文謙的目光好,老早就替兒子找好了出息,我慢了一步,讓你們搶了先了。”
“這個,婚姻之事,天然要父母作主,媒人之言,艾不好私行決定。家父早亡,艾想先和母親以及叔父籌議一下,不知可否?”
“好!”曹操拍了拍憑幾扶手,對勁的笑道:“伯寧臨時下去歇息,稍後再與伯寧長敘。”
兩人相視而笑,抓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他們喝乾了酒,正要開口,時麵有人出來傳報:“丞相大人召滿寵入見。”
“諾。”滿寵朗聲說道:“將軍安定江南今後,江南已無大的戰事,交州、揚州、益州三州安定,則我荊州穩如泰山,不成能有內奸入侵,所慮者不過境內山賊亂民。自從將軍引山民出山定居,山賊已經極少,百姓安居,溫飽不足,隻要官吏營私守法,不至刻薄剝奪,百姓必無尋死之理。是以荊州境內,不成能發作大範圍的動亂。部屬固然隻要一萬人,但是這一萬人兵甲齊備,練習精美,戰力極強,且以本地人居多,家中餬口安寧,自知守土有責,也不會呈現悲觀怠戰之理。將軍所定撫卹優厚,一旦產生戰事,將士慨然赴死,有戰死之卒,無後退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