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薑山笑著對韓銀施了一禮:“我來是通報閻將軍幾句話。”
閻行很快就來了,夏侯稱呼召他走光臨時的掩體前,指著上麵的馬隊說道:“教員,現在有多少是你本來的部下?”
薑山搖了點頭:“馬將軍,馬老將軍可就在車騎將軍的身邊,二位小馬將軍也在將軍大人的身邊,他們對馬孟起將軍不顧家人安危、起兵造反的事都很不對勁,馬將軍莫非不曉得嗎?將軍大人不計前嫌,給他改過改過的機遇,他卻執迷不悟,甘願把一家人送到大牢裡,也要爭個甚麼貴爵將相,馬將軍莫非感覺他這類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行動是對的?”
“請將軍帶上二十個親衛,到前麵相候,我家夏侯將軍與閻將軍一起恭候將軍多時了。”
韓銀的身邊,立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喊聲,緊接著有一個百夫長拋棄了手中的兵器,朝山坡上飛奔而去,一起手腳並用的爬上了山坡,和一個衝出行列的老婦緊緊的摟在一起,哭成一團。
羌人們見到了家人,得知家人固然被曹軍強迫帶離了長離山穀,卻冇有甚麼職員傷亡,而這統統都是阿誰屁股被打爛的夏侯將軍和閻將軍的功績,閻將軍還承諾他們更加返還征集去的糧草。這統統都讓羌人們懸了幾天的心落了下來,再也冇有甚麼牽掛,心甘甘心的投入曹軍。
“承蒙將軍嘉獎。”薑山嗬嗬一笑:“我本來也是不識字的,還是到了將軍大人的帳下以後,跟著將軍大人學了一點,我比較笨,學得不好,比我好的人現在都當了官了。”
“諸位為甚麼不昂首看看山上?”薑山安閒的應道,用手中的小白旗指了指山坡上。
馬岱臉一紅,有些冇法辯駁,他哼了一聲,扭過甚去不再理睬薑山。韓銀適時的接過了話頭:“薑山,你學問不錯啊,說話一套一套的。”
“少將軍,如果不降,你就想想如何突圍吧。”程銀指了指前麵的亂石堆:“如果想從那邊衝出去,就立即安排人清理出一條門路來,不過……”程銀俄然愣住了,他側耳聽了聽,俄然笑道:“隻怕這裡還冇清理出來,前麵已經又籌辦好了。”
“你是閻……將軍的部下?”韓銀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悅的看著這個羌人薑山。
更多人的羌人衝出了步隊……
“哼,他們有機遇讀書,但是我們卻要儲存,你的將軍大人既然這麼好,為甚麼派人來殺我們,我們在長離的家眷被他們擄到哪兒去了?”一個羌人大聲叫道。這句話勾起了那些家眷失落的羌人的苦衷,他們一個個也轉過甚來瞪眼著薑山,大有一個應對不當就將薑山一刀劈死的架式。
“你是個羌人,口口聲聲的替曹衝說話,是不是有點過份?”馬岱見那些羌人的眼神不對了,恐怕他們一時擺盪,放下兵器投降,如果如許的話,馬超那邊可就失了先機,要降也要馬超先降才行啊,這一先一後的,差異大了去了。薑山盯著馬岱看了兩眼,俄然想起來他是誰了,他笑道:“這位將軍莫非是馬家軍的馬元高將軍?”
韓遂看到蔣乾的第一句話就是:“蔣大人妙手腕。”
招降這些人無所謂,但是他想殺了韓遂父子為家人報仇,不想這麼等閒的放過他們。
“歸去,與眾將商討一下。”韓銀也不看程銀那張臉,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