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持續說道:“既然西涼有十多萬雄師鎮守,那司空大人應當放心西涼的安寧了,將軍放心,小侄歸去後,必然請天子下旨,多給西涼撥一些糧草,總不能讓諸位餓著肚子為大漢鎮守邊疆吧。”他說著,對著上麵諸將拱手作了一禮,表示衷心的感激。
韓遂感激的點頭說道:“賢侄如此說,韓遂就代表西涼的百姓和將士們感激公子的大恩了,請天子放心,請司空大人放心,韓遂在一天,必保西涼安寧一天。”
韓銀見閻行一副很鄙棄他的模樣,更是暴怒,忽的一聲站了起來,嗆啷一聲抽刀出鞘,刀光閃閃直指閻行:“你另有甚麼設法,快快說來。”
諸將見剛纔還象頭虎似的韓銀一下子變成了乖乖兔,都不由捂著嘴偷笑起來,韓銀的黑臉憋得通紅,看著走過來的軍士,對著諸將連連拱手:“諸位,諸位,幫手求個情,過兩天請你們喝酒。”
韓遂微微擰起了眉頭,眼睛掃了一眼正跟上麵諸將談笑的龐德,內心不由得有一絲迷惑,他是馳名的才乾之士,當然不會被曹衝的謊話給騙了,但正因為他的聰明,他能聽出曹衝話裡的意義,才更感覺心驚。曹操集結了十六萬雄師,籌辦了半年多,當然不會是因為籌辦物質,所謂邊陲不穩,能夠最大的擔憂不在彆的,而在西疆。馬騰和本身如果不派質子入朝,隻怕這十六萬雄師先要殺到關中。馬騰派了一千鐵騎去幫曹操?真的還是假的?龐德是關中軍裡屈指可數的勇將,馬騰都能派過來給曹衝做親衛,這派一千鐵騎入關,也不是不成能。
閻行笑了笑說道:“子義曲解了,將軍當然不能入朝,將軍一入朝,我西涼諸將人馬雖眾,隻怕也是馬騰口中的肉,隻等著被人蠶食而儘罷了。”
閻行皺起了眉頭,衝著韓銀翻了翻白眼,不屑的哼了一聲:“子義,你彆總那麼打動好不好?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曹衝看著韓遂一份義憤填膺的模樣,再看看上麵跪坐著的那些將領一臉的愁悶的模樣,很憐憫的點了點頭:“天子是不信的,司空大人天然也是信賴鎮西將軍的,至於小侄,更不信賴那些謊言,依小侄鄙意,就要把這個不懷美意的諫議大夫拿回朝庭問罪,隻是……”他有些不美意義的笑了笑,阿誰意義很明白,有不得已的啟事,不能將阿誰諫議大夫帶回朝庭。
“賢侄,千裡迢迢而來,想必也餓了,如許吧,我們還是用點酒菜,邊吃邊說吧。”韓遂一時打不定主張,轉換了話題道。曹衝也曉得韓遂曉得了他話裡的意義,響鼓不消重錘,再說他確切也餓了,先祭了五臟廟再說不遲。
中間的人一下子驚呆了,韓銀被父親這一喝,再看看韓遂掛著冰霜的臉,這才感覺有些過份,訕訕的還刀入鞘,難堪的笑了笑,衝著閻行直拱手:“妹夫,妹夫,我明天喝多了點,還請妹夫跟父親求個情,真要打我五十軍棍,隻怕我的屁股要著花了。”
酒足飯飽這際,曹衝小臉微醺,一副醉態的被許儀和典滿架走了。周不疑告了罪也跟著龐德一起走了。韓遂這時才招了招手,將諸將招到跟前,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天子使臣的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