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臧霸眼神一閃,倒是有此興趣,他確切對政務不是太敢興趣,還是但願能去兵戈,可惜這幾年一向冇有撈著仗打,固然青徐水軍也出過幾次任務,但大部分都是作為側應,吸引江東的重視力,以便曹衝從荊州方向打擊。看得著,打不著,讓臧霸內心癢癢的,特彆是前次曹衝掃平江東,他固然也出了兵,但是還是在廣陵吸引呂範的重視力,荊益海軍倒是打了幾個大仗,鬍子都白了的老嚴顏大展神威,看得臧霸那人戀慕啊。江東平了,他覺得冇仗可打了,冇想到現在機遇又奉上門了。他趕緊問道:“江東都平了,那裡另有效得著青徐水軍的處所?”
曹丕抿著嘴,彈了彈手中烏黑的宣紙,慨然歎道:“關中難打啊。”
兩人又說一陣,商定了去見夏侯廉的時候,夏侯楙高興的走了。夏侯楙剛走,鮑勳大步走了出去。鮑勳中等身材,不苟談笑,方臉上老是很嚴厲的模樣。他一見到曹丕,就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將軍,勳返來了。”
“你一個堂堂的列侯夫人,跟一個丫頭治甚麼氣。”曹丕白了她一眼,止住了還要撒潑的曹青:“你出去,我有話跟你說。”
“這是當然,我們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妹啊。”曹丕拍著胸脯說道。
“曉得,他是車騎將軍,比我家翁的前將軍還大,比你的鎮東將軍當然更要大幾級了。”曹青笑著瞟了曹丕一眼:“如何,你妒忌他?他但是憑著軍功一點點掙來的。”
曹丕冇有說話,等著曹青往下說,曹青說完了,見曹丕還看著他,不由得有些奇特:“另有甚麼事麼?”
“你早該來找我了,我去和夫君說,讓他去找家翁,他不敢不聽我的。”曹青說著,抬步就要出門,被曹丕一把拉住了:“你如許去有甚麼用?他現在躲你都躲不及呢。”
中間的侍女們戰戰兢兢,阿誰侍女更是嚇得麵無人色,隻曉得抽泣,嬌俏的小臉上儘是淚痕,更讓人感覺楚楚不幸。曹青見了更是活力,大步走下台階,甩手就是一大耳刮子:“哭甚麼哭,裝不幸給誰看呢,心疼你的人不在這裡,彆白搭心機了……”
曹青的神采沉了下來,死死的盯著曹丕。曹丕視若未見,持續說道:“他現在權勢大了,有荊益交揚四州在手,父親又護著他,將來十有**,是要讓他擔當王位的。現在妙才叔家的叔權跟他乾係極好,妙才叔又在關中和他共同兵戈,將來他們家必定會遭到倉舒的虐待。你家翁現在還冇有動靜,不過內心不成能冇設法。子林喜好攝生,倉舒也喜好坐忘,說不定兩人會很談得來的。”
夏侯楙連聲承諾,如釋重負的拱了拱手,起家走了。
“且。”曹丕被他不求長進的模樣氣得笑了,他起家揮了揮手說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我妹子去,看看你們這兩口兒又弄了甚麼衝突,你該乾嗎乾嗎去吧。”
曹丕無法的搖了點頭,起家進了後院,去找他的妹子曹青。曹青正叉著腰站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