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點點頭:“難度天然是有的,不過元直也不要擔憂。劉琦畢竟是宗子,在名份大義上占著上風,何況他一向名聲不錯,在荊州士民中口碑甚好,也不是全無助力,起碼另有主公互助嘛。”
“宛城遲早要破,但是文仲業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對我們來講,就多一天的籌辦時候。”諸葛亮有些憤怒的丟動手中的簡策,活力的罵道:“蔡德他們想乾甚麼?要主公守樊城,可守城的糧草、軍器到現在還不給配齊,每次隻撥半個月的用量,此次竟然拖三天還冇到,他在想甚麼?”
徐庶笑了一陣,正色說道:“劉琮身後是蔡家,蔡家向來與主公不善,那次還差點要了主公的性命,這些年固然大要客氣,隻怕他得了位,對我們主公來講不是功德。劉琦向來與主公交好,如果他能繼位,天然要好過劉琮。隻是劉琦要想爭位,隻怕難度不小。”
“很難說,按理說,這近一年多時候了,蔡德珪就是再傻,也應當聽到風聲了,不至於到現在才剝削我們的物質,隻怕是他們擔憂主公參與到劉荊州的嫡庶之爭中去。”諸葛亮歎了口氣,無法的將手裡的簡冊攏到一邊,又拿起一卷木簡,卻冇有翻開,如有所思的看著徐庶想了半晌笑道:“元直,你說,這萬一劉荊州走了,劉家二位公子爭起來,我們如何措置纔好?”
“恰是如此,方纔可疑。”劉備坐了下來,喝了兩口奉上來的熱茶,總算安靜下來,他將在荊州牧府中的事情說了一遍,特彆提到了劉表床後的伏兵,說到這裡時,他用心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劉琦:“我正說伯玉的好處,那蔡德珪心神便有竄改,斯時危急,我隻得臨時改口了,伯玉休怪。”
“不對。”徐庶搖了點頭,深思著說道:“曹操固然奸滑殘暴,卻不是不知兵之人,你看他官渡之戰,柳城之戰,哪一戰不是以奇製勝?以他用兵的才氣,部下能**領兵的大將不在少數,如何能夠逐城攻打?再說了,宛城文仲業固然善守能戰,隻是在十多萬雄師的圍攻陷,又有轟隆車互助,葉縣夏煒也不是弱者,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被破了城,文仲業再能,隻怕也不能守這麼多天吧?”
“劉荊州病重?”諸葛亮和徐庶大吃一驚,麵麵相覷,一時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蔡德珪不是說微有小恙嗎?”
“哦?何事讓元直如此費心?”
諸葛亮對北方總就有所重視,從客歲從隆中出山以後,一向在重視曹軍的意向,據派到鄴城的探子來報,說曹操正月從柳城回到鄴城後就修了玄武池練習水軍,他就曉得曹操南下荊州的日子一每天的逼近了。是以對荊州最北麵的南陽郡,對守在最前麵的葉縣和宛城,他都做了體味。葉縣的戰報前兩天也送到了,他對葉縣的失守一點也不奇特。
劉備一進門,在後院傳聞父親返來了的劉禪就撒開腿跑了過來,一見劉備就伸開雙臂,奶聲奶氣的叫著撲了過來。劉備平常瞥見兒子,總要抱起來用鬍子刺刺他粉嫩的小臉,逗得他直躲才高興的,不過明天心中有事,隻是隨口安撫了劉禪幾句,便揮手讓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