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不疑大驚,趕緊捂緊了本身的衣服,恐怕曹衝讓人扒光了他,那丟人可就丟大了。
“小玉兒你讓開,我來打兩把。”曹衝不信邪的坐下來,劉琮歡叫了一聲,連接號召她們退席,幾牌一打,曹衝當然冇有輸得很丟臉,卻也是碰到了勁敵,劉琮彷彿對每一張牌都記得很清楚似的,幾近冇有出錯牌。曹衝打到最後一牌,愣住了手,問劉琮道:“你曉得我手裡現在另有幾張甚麼牌?”
曹衝拎著荷包打量了一下三位蔡夫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麵色各彆的四小我。大蔡夫人天然冇甚麼神采,隻是一臉安靜的淺笑著。蔡璣也不當回事,拉在一臉忸捏的蔡璿掩著嘴輕笑。
“如何了?”周不疑莫名其妙,平時進諫就算公子不肯意聽,也隻是不睬他罷了,明天如何把他趕下車去了。他下了車,曹衝又對他說道:“給你兩個挑選,一是步行跟著我走,二是騎著馬去,不過要把馬具全卸掉,騎光背馬。”
“且!”蔡璿不屑的哼了一聲:“他能跟王仲宣比?王仲宣讀書萬卷,過目不忘,滿腹詩書,出口成章,他是讀書半卷,過目就忘,一肚子酒肉,隻會做木工。”
曹衝也不見氣,他曉得劉琮誠懇,一向被蔡璿管得死死的,前次又是蔡璿出麵來求他纔沒被髮配到青州去當刺史,對蔡璿更是言聽計從。況他現在讓出了襄陽城裡的府第,借住在蔡家,這裡連仆人都站在蔡璿一邊,他天然更受欺負了。象如許被蔡璿打一拳,那算是輕的了。
靠,明朝出了個木工天子,冇想到漢朝另有個木工州牧。曹衝欣喜非常的看著劉琮,臉上還是有些不敢信賴的神情,劉琮一見急了,跑到內房裡找了半天,不曉得從哪個角落裡取出一個小車來放在曹衝麵前。曹衝一見,一下子撲疇昔搶在手中細心的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小玉兒,小玉兒,你跑哪去了?都等你半天了。”劉琮大喊小叫的跑了出來,一見曹衝站在院子裡,嚇得調頭就跑,“嘭”的一聲和前麵跟來的蔡璿撞了個滿懷。蔡璿被他撞痛了鼻子,又見曹衝興災樂禍的看著他倆,氣得一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衝著劉琮就打了疇昔。劉琮嗬嗬一笑,生捱了她一拳,卻冇有再跑,隻是不美意義的看著曹衝。
蔡璣俯在他的耳邊,連說帶笑的說了一遍。本來劉琮不好讀書,論語勉強讀完了,孝經也讀過了,劉表請荊州的幾個大儒來給他講經籍,成果每次都是最多讀半卷書,就不管如何都讀不下去了,氣得那幾個大儒又是點頭又是感喟。厥後劉表也死了心,不再管他讀書了,他也得意其樂,每天跟著那些匠人前麵玩,竟然迷上了木工。你還彆說,他倒是做得一手好木工活,打出來的傢俱連那些教員傅都讚不斷口,也把劉表氣得夠嗆,要不是娶了蔡璿,有大蔡夫人互助,他哪有機遇做幾天荊州牧啊。劉表平時底子不喜好他的,一向喜好的是至公子劉琦,這統統,都是大蔡夫人搞出來的鬼。
“不玩了不玩了,錢都被你贏去了,再玩的話,我家夫君真要出去賣字了。”蔡璣笑著走過來,拉著蔡璿的手,對曹衝笑道:“夫君,你稍等半晌,小英兒正在寫信,頓時就好。”
“找小玉兒甚麼事?大玉兒又欺負你了?”曹衝拉過陪笑的劉琮,笑嘻嘻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