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郭二人從其言,按住兵器。帝在樓上宣諭:“王允既誅,軍馬何故不退?”
李傕、郭汜抬頭奏說:“董太師乃陛下社稷之臣,無端被王允行刺,臣等特來報仇,非敢造反。但見王允,臣便退兵。”
卻說呂布勒兵到山下,李傕引軍搦戰。呂布忿怒衝殺疇昔,李傕退走上山。
眾所周知,曹耀在洛陽療攝生息,王允與曹耀有舊,便叫使者出去:
“呂布勇猛,萬不能敵;不如瞞了李傕等四人,埋冇金珠,與親隨三五人棄軍而去。”
李傕、郭汜既掌大權,殘虐百姓;密遣親信侍帝擺佈,觀其動靜。獻帝此時行動波折。朝廷官員,並由二賊起落。因采人望,特宣朱儁入朝封為太仆,同領朝政。
胡赤兒應允。是夜清算金珠,棄營而走,隨行者三四人。將渡一河,赤兒欲謀取金珠,竟殺死牛輔,將頭來獻呂布。
傕、汜二人反問:“太師有罪;我等何罪,不肯相赦?”
因而,命人帶來了珠寶金銀,對其說道:
李傕、郭汜曰:“臣等有功王室,未蒙賜爵,是以不敢退兵。”
次日,呂布進兵與牛輔對敵。量牛輔如何敵得呂布,仍複大敗而走。
激得呂布肝火填胸。連續如此幾日,欲戰不得,欲止不得。正在憤怒,俄然飛馬報來,說張濟、樊稠兩路軍馬,竟犯長安,都城危急。
李、郭、張、樊四人各自寫職銜獻上,勒要如此官品,帝隻得從之。
遂引李肅將兵出敵。李肅搶先迎戰,正與牛輔相遇,大殺一陣。牛輔抵敵不過,敗陣而去。
呂布再三相勸,王允隻是不肯去。不一時,各門火焰竟天,呂布隻得棄卻家小,引百餘騎飛奔出關,投袁術去了。
隻聞鼓聲大震,汜軍已退。呂布方欲收軍,鑼聲響處,李傕軍又來。未及對敵,背後郭汜又領軍殺到。及至呂布來時,卻又擂鼓收軍去了。
是夜,牛輔喚親信人胡赤兒商討:
封李傕為車騎將軍池陽侯領司隸校尉假節鉞,郭汜為後將軍美陽侯假節鉞,同秉朝政;樊稠為右將軍萬年侯,張濟為驃騎將軍平陽侯,領兵屯弘農。
“現在,董賊之亂,各路百廢待興,這是我家主公一點情意,還請笑納。”
遂斬李肅,懸頭軍門。
王允痛罵:“逆賊何必多言!我王允本日有死罷了!”二賊手起,把王允殺於樓下。
山上矢石如雨,呂布軍不能進。忽報郭汜在陣後殺來,布急回戰。
呂布左衝右突,攔截不住,引數百騎往青瑣門外,呼王允:
眾用其計……
漢獻帝皺了皺眉頭:“卿欲封甚麼爵位?”
“王大人,曹公傳聞司徒殺了逆賊,無不鼓掌稱快,恨不得頓時儘人臣事,以是,特命我來恭賀大人。”
李傕便與之合兵,使為前驅。四人連續進發……
呂布問起情由,從人出首:“胡赤兒行刺牛輔,奪其金寶。”
“曹將軍,乃忠臣爾,我明日特稟明天子,天子定會大喜。”
“曹將軍派你前來,所謂何事?”
“呂布雖勇,但是無謀,不敷為慮。我引軍守住穀口,每日誘他廝殺,郭將軍可領軍抄擊厥後,效彭越撓楚之法,鳴金進兵,擂鼓出兵。張濟、樊稠二公,分兵兩路,徑取長安。彼首尾不能救應,必定大敗。”
冇過量久,王允便得知西涼兵來,與呂布商討。呂布說: